喻闻若笑
：“你不是那种需要别人来替你骂前夫
女人。”
徐穹翻个白眼：“别戴高帽子，
就是
个普通女人。”
“你不是。”喻闻若用种很惹人烦腔调，拖长声音，好像在逗她，“气成那样你还能想着不要扫射到跟迟也……lisa，你比自己想要宽广得多。你明明很清楚邹元朗是个什
样人，刚才是你说他以前对你有多好……”
徐穹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但那绝对不是说对他还有感情！”
“没说你对他还有感情，这是你自己说。”喻闻若有些狡黠地冲她笑，“但即便你现在还爱着他也没有关系……”
“正常，大人都抵挡不住这些，何必要求个孩子。”
徐穹沉默会儿，突然转头看着他：“你觉得邹元朗怎样？”
“你是说作为个父亲还是……”
“就……他这个人，你觉得他怎样？”
有那会儿，喻闻若没想明白徐穹为什突然问他想法，他揣摩会儿，决定实话实说：“他是个才华横溢，也很有能力人。除你看不上那种结合明星效应手法……单就内容创意而言，他也非常有想法，几乎无可取代。《浪潮》是在他手里才有今天。”
想要丈夫，想要孩子父亲……”
喻闻若轻声道：“这不是他做那些事理由。”
徐穹又把脸埋在手帕里，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回想起来都觉得羞耻。但她不再哭，徐穹并不是那种软弱人。喻闻若看着她做几个深呼吸，又重新平静下来。
“arthur，没办法原谅他。”她长长呼出口气，“即便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可能很快就会死掉……是个坏人吗？”
喻闻若不假思索道：“当然不是。”
徐穹提高声音，有点被激怒：“没有！”
“说即便。”喻闻若没理她，继续往下说，“你当然可以爱个伤害你人，这不是你软弱，这只是说明你是个人。只要你不把这份感情变成被他人利用弱点就好。你也可以不原谅个好人，这不是你冷酷——无论他是个什人，你都可以不原谅他错误。任何人都不能评判你不原谅，你不需要
徐穹没什反应，示意他继续说。
喻闻若小心地斟酌下词句，继续道：“邹主编这个人也很好相处，他人缘不错，这病，应该很多人都会很惋惜。”
徐穹牢牢盯着他，突然很不屑似，嗤笑声。
“怎？”
“你这个人可真是……”徐穹简直无语，“不知道该说你什好。”
“可爸爸是不能换，小枫日子还长呢，不希望她辈子都走不出来。”徐穹苦笑着，“这多年，他从来没有哪个月忘记过给女儿打钱。每年儿童节、圣诞节、小枫生日，总会寄礼物过来，洋娃娃啊小裙子啊，也不管合不合身。”
“小枫收吗？”喻闻若回想下记忆里那个少女，总觉得她像是会把爸爸送洋娃娃和裙子都剪碎扔出去那种人。
“以前不收。”徐穹说，“前两年不知道谁给他支招，开始送名牌包跟最新款手机什，小枫就收。”
喻闻若笑。
徐穹也笑出声来：“别不信，现在小孩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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