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
眼睛
下子瞪大
，喻闻若还以为这就是他想要听话，结果迟也下子跳起来，斩钉截铁道：“绝对不行！”
喻闻若怔住，抬头看着他：“啊？”
迟也很严肃：“你绝对、绝对不能这
跟汤导说。那成什？塞演员进去吗？汤导不可能同意，而且只会把
看得很低……不是说不想演，但是定要自己去跟她争取，让她愿意选……”
喻闻若仍旧看着他，嘴角笑意更深。
迟也看懂：“你不是真打算这说。”
迟也跟他大眼瞪小眼，时都不清楚汤华到底什意思，可能两者皆有，也可能单纯就是徐穹面子大，汤华想让两个孩子见个面，并不在乎有谁陪坐——这顿饭吃下来，汤华没有给出任何明确信号。
“你跟汤导到底聊什？”喻闻若又问。这事儿他从饭后困惑到现在。
迟也：“真没什……就是临走时候，汤导跟说，点儿都不像老师。”
喻闻若眨眨眼：“就这？”
“嗯。”迟也光复述这句话都没忍住又开始傻乐。“就这个……”
喻闻若皱起眉头：“那更不卖。”
这事儿迟也不准备劝他。
“那你就撑撑，这阵风过去就没人care你。”
话讲得有点儿怪怪，但是意思到。喻闻若笑着在他嘴角吻下，站起来准备去洗澡。迟也看着他，突然道：“那如果汤华导演也有意思呢？”
喻闻若愣下，转身看着他：“什？”
喻闻若摇摇头：“不是真打算卖。”
“你试探？”
喻闻若露出副很敬佩表情：“事实证明你是个有追求好演员。”
迟也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喻闻若让他踹得从床边缘滑下去，“哎哟”声，屁股坐在地上。
“觉得汤华未必是真有这个意思，
喻闻若实在想不明白：“你本来就不像张念文啊？”
迟也笑得更加开心。喻闻若不懂，他没见过张念文在片场样子，所以他不会像项影那样感叹。但除去工作时些习惯和姿态会像张念文，他身上也有无数摆脱不掉烙印，尤其是谈及电影时候。他自己也很清楚地知道，他张嘴都是张念文那套——谈画面必然是色彩，细节和光。谈故事必然是冲突，转折和“反英雄”。
喻闻若不会懂，汤华跟他吃顿饭下来，竟然能够得出“你其实点儿都不像你老师”，对迟也来说是种怎样心情。
他拉拉喻闻若手，又追问遍：“那如果汤华导演真有这个意思呢？”
喻闻若没答，他意味深长地看迟也会儿，突然道：“那要不跟她说，她如果肯用你，就卖版权？”
迟也把他没听见那段汤华提及《橄榄树》对话讲给他听。
“感觉汤导其实今天就是专门来跟你吃饭。”
“她这说？”
“没，就是感觉。”迟也耸耸肩，“汤导直特别关注女性题材，她会注意到《橄榄树》很正常。觉得她可能真有这个意思，也跟似，是来先混个脸熟再慢慢谈。”
喻闻若犹豫会儿，若有所思似，又重新坐回床边，看着迟也，笑声：“可听徐穹说，汤导是看你去环庆报道才答应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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