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点点头,看着蒋以容打个电话,对方又推个号码过来,蒋以容再打,就这循环两三遍,她夹着手机,转头问迟也:“谁电影?”
“汤华《牧场之春》。”
蒋以容报过去,语焉不详地“嗯”两声,道两声谢,把电话挂。
“找到人。”蒋以容对他说,“等会儿吧,在问。”
迟也:“谢谢蒋总。”
迟也有些不好意思,蒋以容这说,显得他目性太强。
“……”他难得有些吞吞吐吐,半晌,又泄气似,“没什,”
蒋以容不无讽刺地又笑声:“行,你现在要不是真遇到解决不事儿,哪儿还想得到上门啊?来都来,还装什?”
迟也更加无地自容,喝口水掩饰尴尬。
“想问问,蒋总认识电影局人吗?”
着电梯下去。
门开着,蒋以容在客厅等他,已经换睡衣,长发盘在发网里,脸上还敷着面膜。听见他进来,回头看眼,下巴随意地努下,示意他坐。
“怎回事儿?”
迟也今晚第二次解释这句话,他有点疲,声气拖得很长。
“不知道他安排跟起走红毯。”
蒋以容“嗯”声,副没把他放心上样子,从茶几上拿着菜单在看。自从迟也跟喻闻若几乎是半公开地在恋爱以后,蒋以容对他就直是这个态度。
“没吃晚饭。”蒋以容翻页菜单,问他,“你要吃什吗?起点。”
“不饿。”
蒋以容点点头,倾过身去从沙发边矮几上够电话。迟也看着她,他意识到蒋以容无疑是很美,她身段、风情,和她在迟也面前赤着脚,敷面膜这些行为,都显出种游刃有余来。她不像小女孩样紧张,要为心上人妆扮,即便迟也对女人没什兴趣,也不得不承认,蒋以容可能是他所认识最有魅力,也最无惧这种魅力女人。
蒋以容拿着电话,看见他
蒋以容时没回答,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迟也。迟也让她看得心里发虚,多解释两句:“有个朋友,在审批事情上遇到困难,想问问有没有门路……”
“不认识。”蒋以容道,“要是在电影圈里有门路,你还用等他喻闻若施舍你个机会?”
迟也闭嘴,他开始后悔找蒋以容。但当时蒋以容信息就在聊天框最上面,这些年他习惯于把蒋以容想象得无所不能,显得有点儿病急乱投医。
蒋以容看着他那副神情,略显尖刻地笑声。她也知道这话讲得太酸,有点掉价,但她没忍住。
“帮你问问。”她拿起手机,“找还是找得到,但不保证能帮到什。”
蒋以容冷笑声,面膜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很僵,显得更冷酷。
“阴魂不散狗东西。”她骂句,把脸上面膜撕下来,随手扔进垃圾桶。迟也看着她站起来,还是赤着脚习惯,给他倒杯水。饮水机旁边有个小小冰桶,蒋以容贪凉,酒店专门给她送来。她先是夹块冰想放水里,随后想起来这是给迟也喝,又把冰放下,就这递给他。
“谢谢。”迟也接过去。
蒋以容又在沙发上坐下,小腿交错着斜倚在沙发上,看着他。
“说吧,找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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