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闭上眼睛。
“没有。”
徐穹不为所动,面不改色:“什证据?你保存他精|(防屏)|液?拿去验?”
迟也顿下:“没有。”
他当年怎想得到,又怎敢。
徐穹:“焦虑症是什时候确诊?跟他在起还是离开他之后?”
迟也发觉自己喉咙有点干:“离开他之后,但是……”
迟也脸上肌肉无意识地抽下。“是……”
“你必须非常明确。”徐穹严酷地说,“这是两个不同概念。你所谓强|(防屏)|*,是指插|入式性|行为吗?”
喻闻若沉着声音:“lisa!”
迟也扬声盖过他,赌气似,“是!”
“什时候?”
喻闻若皱皱眉头,劝阻她下:“lisa?”
徐穹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他:“怎?”
喻闻若有些语塞:“你不需要用这种审问态度对他。”
“如果他想公开这件事,公众态度会比更恶劣。”
喻闻若还想说话,但是迟也抬起手制止他:“没关系。徐总问吧。”
“你能证明吗?”徐穹打断他,“艺人是个非常高压职业,得这个病不稀奇。你能证明你患病跟张念文对你虐待有直接关系吗?”
迟也沉默半刻,然后干巴巴地回答:“不能。”
“那□□上虐待呢?”徐穹摊摊手,“伤情鉴定?报警记录?”
迟也沉默。
“那再重新问遍。”徐穹叹口气,这神情迟也很熟悉,和上午他律师样,“你有任何直接证据吗?”
“九年前……拿金燕奖那天。”
“就那次吗?”
“不,之后还持续四年。”
“四年之中每次都是违背你意愿吗?”
“开始是……”迟也突然抬头看着徐穹。他知道她在做什,这个过程他今天已经经历过遍。于是他提口气,没等她问下去,股脑往下说,“不,从八年前开始跟他建立恋爱关系,但这个关系不是自愿,他利用他地位优势胁迫,控制,对进行精神上□□和□□折磨。因此患上焦虑症,还有严重酒瘾,这些都有医院确诊证明。他威胁些话,也留着短信记录……还有金燕奖那天晚上,也有门诊病历可以作为证据!”
徐穹转过脸来,她没坐在自己椅子上,而是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迟也:“没什好问。你得自己说。”
沉默半刻。
然后迟也干巴巴地开口,喻闻若听得出来,这就是他今天跟律师沟通无数遍之后总结出来说辞。
“要控告张念文在九年前对进行猥亵……”
“猥亵?”徐穹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以为是强|(防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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