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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知道什
时候合作过编导，迟也都不记得自己怎会回关。而他文案里，正义愤填膺地呼吁大家不要在“小鲜肉”身上浪费感情。
迟也手指动也不动，死死地盯着那幅画。
喻闻若去拉他手：“别看
……”
迟也突然猛地推开他，手机被他扔在地上，他疾步绕过床，冲进卫生间里，“咔嗒”下反锁门。喻闻若跟上来，心急如焚地拍着门，“迟也？迟也！”
没有人回答他，卫生间里只有剧烈呕吐声。迟也扒着马桶，感觉酸水路从胃里翻上来，同时从鼻子和嘴巴里喷出来，带来灼烧般
“对不起。”喻闻若跟他道歉，“
不该瞒着你。”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质问。”迟也只当没听见他话，“有没有想过自己影响力。”
喻闻若喉间发紧。
迟也凝视着他。他觉得自己早该察觉到点，几乎所有人都在劝他不要这样冲动，只有喻闻若无条件地支持他。那种无条件早就跨过理智划定区间，都不像喻闻若。现在想想，其实喻闻若比他还冲动。
“不是怪你。”迟也声音很轻，“但你是不是……把当成蕾拉？”
张念文肯定在背后推这事儿。”
喻闻若想会儿，谨慎地开口：“不好说……”
“定是他。”他打断喻闻若，“死个小女孩，他高兴坏。”
这种事情喻闻若不得而知，不是没有可能。但即便张念文不推波助澜，这事儿也是这个走向。这听起来，更像是迟也个人在怨毒。
“没预料到这个。”迟也对他说。
喻闻若没有办法回答他。
迟也苦笑声，伸出手拍拍他膝盖。他觉得喻闻若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正徒劳地想要在迟也身上弥补没能拉住蕾拉那个晚上。这让迟也有点说不出难过，又觉得有点生气，好像是喻闻若把他推到这步田地。这种难过和生气交织在起，最后他只觉得荒唐。切都很荒唐。
“算。”最后他说。
迟也手机发出开机成功声音，他叹口气，把手机拿过来，喻闻若在他旁边看着，迟也微信信息提示已经变成“999+”，他没去管，直接点开微博。
然后他们就同时看见张漫画。个大肚腩中年秃顶男人站在迟也身后，五官特征很明显是张念文。他们正在用某种姿势性||交。气泡里还有对话，迟也在问下部电影主角能不能给他，张念文回答看你表现。而两人上空画个小女孩儿，脸天真无邪地托着腮。没有画脚，看起来是个鬼魂。
“没人能预料得到。”
“是说，没预料到这个。”迟也解释句，他试图让喻闻若明白，但却只是又重复遍自己话，“以为自己个人就够。”
他已经准备好被侮辱，被践踏，被阻挠。但他以为这只是他个人战斗。
“这跟她又没关系，她跳楼干什呢？”迟也自嘲似笑声，“要跳也是该跳。”
喻闻若伸手抓住他，但迟也用力挣，把手抽出来。他大拇指挫伤，还贴着层膏药，抽出去时候特别用力，膏药边翘起来。迟也低下头，很慢、很仔细地把那个角又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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