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笑着，把卸完妆
化妆棉扔进
垃圾桶：“那你们办呗，
先回去。”他转过身，叫阿芝：“走吗？”
阿芝犹豫着，看看他，又看看全身都在抖小可，也吓得掉眼泪：“哥……”
迟也直接抬脚：“行，那自己走。”
“小也！”小可真急，放声哭出来，“你干嘛呀！”
迟也脚下
顿，回头看她眼。小
阿芝赶紧劝他：“哥，你不要这
冲动。”
“没冲动。”
小可哽句：“你知道你生日会张票炒到多少钱吗？损失你来？你现在破罐破摔，根本不算计这些是吧？你跟几个人生气，就要所有人来承担这个后果，你怎可以这样完全不顾及别人？别粉丝做错什？他们顶着这大太阳，有还从外地过来，就是为给你过生日！”
“票是让后援会找渠道发下去，为什会有票贩子在炒？”迟也从镜子里看着她，不像是真不知道，反而像是冷冰冰质问，“既然觉得那些事情丢人，恶心，那就不要继续喜欢啊……为什就是不走呢？”他歪下头，极尽讽刺地冷笑声，“过个生日，他们集资千多万。牛逼啊！”
小可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后援会这些事各家都有，就像当初他们跟bridge要五千餐补样，属于心照不宣灰色地带，没人会真去追究。后援会辛苦组织应援跟宣传，对艺人助力很大，也省团队开销，还有些公司甚至就是靠这些来割韭菜，所以大家睁只眼闭只眼。有时候艺人团队被后援会辖制，也是在所难免。
到处去显摆？有好处就使劲吆喝，出事儿就撒腿跑，现在开始人五人六，还指挥起来？”
他站起来，火气上来，直接把手机还给阿芝：“没有他们这三千多万怎还……这是部部戏拍下来赚钱！”
小可也扬起声音：“你要没这多粉丝，哪来这高片酬！哪来这高代言费！你还以为你多金贵啊！成名成腕儿海去，要是没座儿捧，你算个什呀！”
迟也顿时哑火，嘴唇无声地翕张两下，似乎骂句脏话，但没出声。然后他坐下来，半晌，自嘲地笑声。
“捧？”他看着小可，“最看不起就是他们。”
“迟也，你别闹。”
迟也没理小可，从阿芝手里又抢过手机，直接点开那个群发送句语音。
“今天活动取消，从现在开始，后援会解散。”
小可立刻冲上去要抢他手里手机，迟也站起来，高高举着手机，就是不让她拿。小可险些把他脸挠花，等最后终于拿到手机时候，再点，那条语音已经不能撤回。群里已经刷过无数条震惊消息，所有人都不相信这是真。
小可赶紧发条语音安抚，说活动正常。
小可突然有种很强烈不祥预感。“迟也……”
“还见什面啊，今天又不是生日。”他突然转过去，抓起桌上化妆棉，用力挤大泵卸妆水，用力地在脸上擦道，“取消吧，损失自己承担。”
阿芝惊叫声：“哥！”
小可瞪着他，活活让他给气哭。
迟也冷着脸，仍然在卸妆，用力气太大，在脸上划出道又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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