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姚小脸都要被吓青:“叔、叔叔好!”
封楚最讨厌七八岁大玩泥巴小孩儿:“是你叔叔吗?”
白子姚结结巴巴:“伯、伯伯好,凌沂哥哥,去踢足球。”
子姚将凌沂身旁足球抱走,步三回头,实在想不通为什凌沂哥哥会和这凶男人交朋友。
凌沂听子姚先喊封楚“叔叔”,后又喊声“伯伯”,小朋友反应让他觉得好笑:“封先生,您今年多少岁?”
疗养院费用太高昂,凌沂费用是每个月十七万,这两个月凌沂父亲没有打生活费,凌沂卡中金额虽然不少,却经不起长年累月这样消耗。
而且疗养院里也有不太开心事情发生。
白子姚“噔噔噔”跑过来,凌沂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
小朋友热出身汗水,粉雕玉琢脸蛋红扑扑,他闪亮眼睛看向凌沂:“凌沂哥哥,妈妈说,你可以,其他人不行。”
“是吗?”凌沂捏捏小朋友肉爪子,从开衫口袋里拿出手帕给白子姚擦擦手上和额头上汗水,“在疗养院里走路要缓慢点,不能太快,不然可能会撞到年迈老奶奶。”
他把地上足球捡起来放在凌沂怀里,“噔噔噔”跑远。
凌沂听着小朋友脚步声越来越远,唇角上翘弧度慢慢落下。
他正要拧开青梅酒瓶盖,后面又传来脚步声,凌沂担心是赵医生过来,欲盖弥彰将青梅酒藏在毛衣开衫里面。
“是。”
昨晚封楚和辰千行人喝得酩酊大醉,今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和下属开过晨会之后,他便让司机来这里。
”
凌沂拍拍小朋友脑袋:“替谢谢妈妈。”
小朋友名字叫做白子姚,他奶奶住在疗养院,所以他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和父母起来看望。
子姚扭扭捏捏勾着自己手指:“应该谢谢,是亲自送来。”
凌沂唇角勾起来:“好,谢谢子姚。”
“应该不到三十。”
封楚发现凌沂喜欢晒太阳,日光下坐便是很长时间,凌沂长
子姚眼睛亮晶晶:“凌沂哥哥亲亲哦。”
凌沂手指触碰到子姚额头位置,蜻蜓点水亲下。
封楚不可置信看向白子姚。
白子姚此时突然注意到身边还站着个看起来很凶男人。
凌沂有多温柔,这个男人便有多可怕。
护工会监督病人饮食,所以凌沂并没有将酒拿出来,他勾唇:“封先生迟到两小时,要扣天薪水。”
“好。”封楚道,“让院长去扣。”
凌沂笑着摇摇头:“没关系,在说笑。现在不太依靠护工,等冬天就要出院,封先生如果事情很多,可以减少来这里频率。”
封楚愣下:“你要去哪里?”
“应该回C市,家在C市。”
子姚继续勾自己手指头:“那——凌沂哥哥可不可以亲亲?爸爸妈妈经常奖励,他们会亲亲额头。”
凌沂忍不住笑:“可不是子姚妈妈,只有妈妈才能亲吻小朋友额头,外人不可以这样做哦。”
白子姚有些茫然。
他要青梅酒之前和妈妈说好,他说只要送哥哥瓶酒,哥哥定会在自己额头上亲下。
白子姚戳戳自己手指:“那问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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