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打电话问过赵医生,”凌沂将最后口豆浆咽下,用纸巾轻轻擦擦唇角,“他说你曾经询问他,他告诉你,每周可以饮用百毫升。”
“酒不是好东西,”封楚将话题转移,“你水果还没有吃。”
秋日早上太阳温暖和煦,透过窗户落到客厅里。
封楚行事作风直都很强硬,他二十出头时候就接手封家大部分产业,这多年说不二,以至于他完全习惯如此。
眼下他却忽略个事实——他现在不是什封总,而是凌沂护工。
他往旁边坐坐,手抓住凌沂手腕:“坐在这里。”
凌沂洗过澡套着件葱绿色毛衣,毛衣质地很柔软,凌沂精致面孔看起来更加柔软。
不知道捏起来会是什质感。
封楚将豆浆送到凌沂手中。
他在想凌沂是不是知道他自己长得很白,不然为什总穿这些显白颜色。
早餐也送来。
封楚道:“你先坐下吃早餐。”
凌沂往餐桌旁走去,封楚看他坐在空荡荡椅子上,两只手在桌上小心试探。
“在这里,沙发前面。”
凌沂看起来处处娴熟,封楚开始觉得他并不像盲人,现在又觉得他像是盲很多年早已经习惯。
长,比例很好。
如果将凌沂做成人偶娃娃,他或许会是绝佳收藏品吧,五官那精致,身形又惹人爱怜。
凌沂只在封楚面前脱下开衫:“去卧室更换衣物。”
封楚抽出根烟,下意识就要点燃。
之后想起凌沂房间里气息很干净,并没有任何让人不适气味。
其他疗养院事情封楚并不清楚,但在这处疗养院,直都是客人至上。毕竟入住费用不菲,客人不可能在支付高价入住费用后被护工拿捏。所以客人仗势欺人羞辱护工情况时有发生。
封楚眼下只是护工,护工不能代替医生做主意,在医生已有建议情况下,切都要按照
凌沂头发擦得半干,发梢不再滴水,打湿后仍旧是卷曲形状,颜色比平时看起来要深些。
“封先生,你有没有把酒带来?”
封楚没有想到凌沂问居然是这件事情。
他当然没有带来。
尽管赵医生说凌沂每周可以饮用少量,但封楚认为酒精对凌沂有害无益,尤其在凌沂有过酗酒过度送医院状况下:“没有。”
他想或许凌沂开始也会撞得头破血流,后来大概慢慢熟悉。
凌沂走到封楚面前,他不知道封楚坐在这个位置上,只手往旁边摸索,恰恰好按在封楚肩膀上。
已经是秋天,凌沂穿毛衣,封楚却只穿件衬衫。
衬衫下肌肉强壮且坚硬,封楚常年健身,喜欢户外运动,体格尤为强健,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肌肉。
凌沂柔白指尖搭在封楚宽阔肩膀上,封楚表情有瞬间失神。
他将这根烟放回去。
卧室里也有洗手间,封楚听到里面水声。凌沂很爱干净,大概要冲个澡。
作为盲人,他知道怎把花洒打开吗?
封楚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坐在沙发上。
沙发前茶几上放着串碧绿珠子,是封楚留下来给凌沂解压用翡翠珠链,封楚拿过来把玩会儿,过约摸十五分钟,凌沂光着脚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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