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没有太多感觉,如果有话可能就是困扰——因为对方已经离开,只夹纸条留下姓名,甚至不会留姓名。
无法当面拒绝,收下便象征他接受对方心意,扔进垃圾桶便代表他践踏对方心意,所以大多数时候凌沂都将它们放在几个老师办公桌上花瓶里,花瓶里花很多,再多几朵玫瑰不会显得突兀。
很快就到民政局,封楚给他打开车门,凌沂将花束放在座位上。
今天下午阳光正好,凌沂亚麻色卷发在日光下闪烁着很漂亮微光,封楚按住凌沂肩膀,低头对他道:“张嘴。”
凌沂茫然微微张开嘴巴。
嗅嗅,接着淡淡笑:“谢谢。”
这捧花太大,虽然只有五十七朵,但凌沂两只手才能抱稳,路上只能嗅到花香气,完全感受不到更多。
等红绿灯时候,封楚往凌沂方向看看。
凌沂依旧沉浸在这大捧玫瑰里,不时低头轻嗅柔软花瓣。
片刻后他轻声问:“是什颜色花?”
紧接着小块东西被放在凌沂口中,甜蜜慢慢融化在舌尖,凌沂尝出这是块牛奶巧克力。
“香槟玫瑰,”封楚道,“据说香槟玫瑰又叫心想事成花,如果对它许愿,你愿望很快就可以实现。”
凌沂手指抚摸着芬芳花瓣:“真吗?花是封先生送,那许愿封先生以后生活幸福。”
封楚伸手去揉凌沂头发:“谢谢你祝福。”
倘若两人真顺利领证结婚,封楚便能得到他想要幸福。
凌沂之前在学校有收到小女生送花,大多是朵或者十朵,偷偷放在他书桌上,学校里不可能太张扬,而且都是在情人节这样节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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