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道:“今天是们婚后第天。”
凌沂“嗯”声:“知道。”
因为这段婚姻有名无实,两人都是从中得到自己想要东西,所以凌沂想着并不用刻意去纪念。凌沂是连自己生日都不怎放在心上人,常常过去好几天才想起来,平时不会刻意去记忆某些日期。
“已经是婚姻关系,在面前你不用那客气,叫封楚就好。”
封楚发现凌沂基本上不称呼别人名字,见周院长就叫院长,见赵医生就叫医生,称呼院中护工为先生和小姐。
凌沂掬捧清水洗脸。
洗过之后他摸到旁边毛巾擦拭,水珠全部渗在柔软毛巾里,凌沂两侧头发有些打湿:“昨天不小心睡着,封先生将挪来卧室花不少精力吧?”
封楚从洗漱台侧面壁龛上拿瓶精华——这是先前让张助理买,直都没有机会送给凌沂,这次搬来这边时候封楚顺手带来。
他挤泵护肤精华,淡淡香气四处弥漫:“最近天气有些干燥,脸上需要涂抹些东西,过来。”
凌沂转向封楚,好奇开口:“什?”
凌沂次日醒来时候天光大亮。
但他自己却不知道,他甚至无法知晓现在是什时辰。
这件主卧里圆床床垫实在太软,就像睡在水床上般,凌沂深深凹陷进去,由于身体并没有着力点而十分疲乏。
他在床上轻轻翻个身,慢慢回想着昨天晚上事情。
似乎是在吹头发时候睡着,凌沂昨天实在疲倦,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他摸摸自己衣服,身上仍旧穿着昨天晚上沐浴后穿浴袍,领口处松散许多,露出白皙小片胸膛和纤薄锁骨。
唯有例外可能是六七岁大白子姚。
其实凌沂只是下意识认为称呼名字会太亲密,名字般都是家人朋友同窗等朝夕相处人去称呼。先前凌沂在C市时候会代表凌家出现在社交场合,他对认识但并不怎熟悉人都是尊称,久而久之成习惯。
因为开始就是称呼封楚为“封先生”,所以时半刻很难改口。
凌沂张张
封楚在他鼻尖上擦点微凉精华。凌沂肤色天生就白皙,而且是冰雪般很润很通透白,很少有这样冷白皮,封楚想着大概是遗传下来,凌沂父亲或者母亲定特别白。
封楚自身并不在意防晒,他肤色是很健康古铜色,天生如此,十分性感且有男人味儿,很多人都怀疑他是不是刻意去沙滩上晒出来。
所以封楚和凌沂肤色两相对比对比尤为明显。
封楚只手就能将凌沂脸给覆盖,他将指腹上液体细细揉进凌沂雪白面容里,原本就很润泽肌肤更为滋润,甚至有几分湿濡。
由于封楚指腹太过粗糙,凌沂被他揉得脸颊疼痛,忍不住握住封楚手腕:“封先生,这点小事让自己来。”
凌沂凭借着昨天记忆慢慢下床,刷牙时候他听到卧室门被敲敲:“你醒吗?”
凌沂道:“请进。”
封楚进卧室,见床上空无人,这才进卫生间。
他五点钟就醒来,醒来后在楼下健身房锻炼个小时,回来之后冲凉换衣服,处理下要紧邮件。
现在差不多七点半,封楚想着凌沂也该这个时候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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