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点点头:“好,封先生再见。”
封楚并没有将自己无名指上婚戒摘下来,他回是市中心那套小房子,昨天与凌沂共度那套。
保姆已经上门将房间清理得干干净净,凌沂昨天穿过衣服被清洗折叠放在床边。
卧室里似乎残存着凌沂身上干净气息。
封楚想人欲望真没有尽头。
他将凌沂拉起来:“吃东西。”
甜酒汤圆只吃点点,凌沂吃不下太多,封楚把剩下全吃。
现在已经十点半,封楚没有早睡打算,他给自己沏杯浓茶,给凌沂沏杯助眠安神桂圆百合茶。
凌沂慢慢喝茶:“封先生今天晚上留下来吗?”
封楚过去揉揉他浓密漂亮卷发:“这里没有衣服,得回去睡觉。”
凌沂只试戴片刻便摘下来,他眼睛失明,戒指这细小,倘若掉落在什地方很难找到,与其这样不如从开始就放在盒子里妥善保存。
其实昨天晚上凌沂入睡之后,封楚曾悄悄测量他指围,并请珠宝设计师去设计婚戒。两人结婚实在匆忙,封楚未能在开始准备好这些。
封楚又挤泵身体乳揉化在掌心:“腰上涂吗?”
凌沂下意识摇摇头,之后宽大T恤被撩开,封楚掌心贴在他腰侧。
凌沂没有想到封楚会碰自己腰上,刹那间他身体软,往沙发另侧躲躲。
沂道:“如果有需要佩戴它场合,封先生可以留着佩戴。”
封楚突然握住凌沂右手,将戒指塞在凌沂掌心。
凌沂被迫握住,坚硬铂金戒指硌得掌心疼痛,封楚道:“给戴上。”
凌沂触碰到封楚无名指,慢慢将戒指套上去。
完美契合。
起初只是想和凌沂认识,想说几句话。
后来便想做凌沂男朋友。
之后想方设法与凌沂结婚,让这个人名义上属于自己,不能再被其
这里卧室只有间,封楚不可能让凌沂睡客厅沙发。倘若封楚睡在客厅沙发,半夜凌沂口渴出来喝水,封楚很可能时冲动把凌沂按在沙发上做些事情。
凌沂道:“封先生是因为奶奶才和结婚,什时候去见奶奶吗?”
封楚沉默下。
他谎言很容易被拆穿。封楚与封老夫人关系算不得太亲密,封老夫人替她圆谎可能性不大。
“过段时间,”封楚道,“最近她没有空闲。”
他很怕痒,自己碰自己腰可以,别人触碰万万不行。
凌沂往旁边躲着:“不行,封先生,别人不能碰,怕痒。”
封楚只好捏住他小腿,全部揉在凌沂小腿上:“也不行?”
凌沂轻轻“嗯”声:“好痒,就算是封先生也不行。”
封楚手上戴戒指,戒指触感冰凉且硌人,凌沂被这温度冰得将小腿缩回来。
封楚也没有想到这合适,他方才还在想,如果戒指太小就配条链子当成项链:“你怎知道指围?”
凌沂微微笑:“猜。”
“你戒指呢?”
凌沂拿出来自己戒指,这枚在天鹅绒盒子里:“平时不太喜欢戴东西。”
封楚将这枚小小戒指套在凌沂无名指处,凌沂这枚戒指更为纤细,内镶着小颗钻石,灯光下细小钻石闪烁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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