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不能改变事实,凌沂就算现在不适应,以后也要学会适应,总不能直坐在封楚身上。
封楚觉得凌沂那样吃苦头可能更多。
过约摸刻钟,封
封楚低头在凌沂脖颈间嗅嗅:“你身上好香。”
说话时温热气息喷洒在凌沂脖颈处,这里本就是很脆弱地方,凌沂抱在封楚肩膀处:“可能是被子味道。”
封楚很想咬口,又担心咬之后,凌沂从此会对他产生戒备。
这样气氛之下,封楚难免想要凌沂。
好在房间里太暖,被子里温暖至极,在几乎不能呼吸情况下,凌沂并没有更多注意力去发现异常。
听到脚步声时候凌沂从床上微微起身:“封先生?”
他现在可以分清不同人脚步声,封楚步伐很沉稳。
紧接着凌沂被人按在床上。
他轻轻“啊”声,半边身子都沉陷柔软枕头里,因为太过惊讶甚至忘记反抗。
封楚将凌沂两侧头发拨开,让他清瘦精致面容露出,紧接着抵住凌沂额头:“是不是想?”
来吃饭吧,你好久没有尝家里厨师手艺。”
封老爷子问几件集团事情,封楚用过早餐去书房和他交代些事情便离开封家。
等他到达疗养院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这个时候凌沂肯定起床,说不定还会在疗养院某条小径上散步。
封楚把燕窝交给刘护工,特意吩咐让疗养院厨师每天炖盏牛奶燕窝给凌沂当加餐,顺便问问凌沂是不是在房间。
刘护工将几个包装精美盒子抱在怀中,连连点头:“凌先生用过早餐就回房间,他说外面太冷,不想在外走动。”
最后封楚并没有做什,他早就发现凌沂脆弱得和只能在特定环境下里生存兰花似,稍微碰下枝叶就坏。
真不舍得对凌沂做些什。
封楚蹭蹭凌沂鼻尖:“这几天太想你,所以有些失态。”
凌沂无奈笑笑:“压在身上好沉。”
“以后习惯就好。”
凌沂从来没有和别人这亲近过——六岁之前是有,他年幼时常被母亲抱在膝盖上哄睡,但那个时候凌沂太小,记忆已经模糊不清,所以并不习惯别人贴近自己。
眼下封楚身体压住凌沂,凌沂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茫然深吸口气:“封先生。”
封楚知道自己这样做冒犯凌沂,这样亲密行为不该在朋友之间出现,只可能出现在亲密情人之间。
但他并没有松手意思。
凌沂不好意思直接去推,又不愿意让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他着实不太习惯这般亲密无间距离,而且封楚这个米九几大男人压在身上真很沉重:“封先生……”
平常刘护工挺害怕封楚,封楚看起来就是那种位高权重深不可测男人,而且总是不苟言笑冷着张脸。
但是,封楚对凌沂直都很好,刘护工觉得凌沂平时太孤单,有封楚这样个朋友来陪伴凌沂其实是件挺好事情。
封楚去凌沂住处,客厅里空空荡荡,凌沂住处总是整洁得就像无人居住般。
封楚推开卧室门,果不其然,凌沂在卧室里。
凌沂侧躺在床上阅读小说,他盲文学习很快,虽然学习时间不长,现在已经熟悉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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