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在桌子上摸索着找个杯子,唯可惜就是没有制冰机,无法给这杯酒加冰块,他开瓶倒酒系列动作熟练得简直不像个盲人。
孟西华和凌沂煲足足个小时电话粥,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孟西华在说凌沂在听——而且凌沂也没有怎听到心里去。
孟西华意犹未尽:“去吃饭。你家情况肯定有后续,打听到后续再联系你。”
凌沂喝杯威士忌。
这杯大概有百五十毫升,酒是开封,封楚没喝完就未放酒柜,顺手丢进冰箱,里面剩余不到三百毫升。
凌沂又恰恰好学英语盲文,触碰之后凌沂知道这是瓶威士忌。
他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上次喝酒应该还是在泡温泉时候。
询问封楚自己能不能喝酒封楚肯定会说不能喝。
如果让凌沂自己做决定,凌沂当然觉得自己可以喝。
孟西华正在向凌沂讲述高富帅哥们儿和圈内大佬恩怨情仇,久久没有听到凌沂声音,他忍不住问:“小沂,你有在听吗?”
封楚下午还要处理些工作。
正常情况下他周末也会在工作中度过,工作和健身是封楚生活主要部分。
现在多个凌沂。
凌沂得知封楚在书房工作之后并没有去打扰。
孟西华久久不见凌沂回复自己,还以为凌沂出什事情,过不到半个小时,他通电话打过来:“小沂,你人呢?”
毕竟是烈酒,凌沂很快就有些醉意,身体温度也慢慢上升。
他很喜欢喝醉后感觉,因为只有醉后头脑才是完全空白,即便知晓醒来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昨天晚上睡眠太少,在酒精作用下凌沂很快就有倦意。
封楚处理部分工作后从书房里出来,他本以为凌沂在沙发上玩手机,走进点却发
“有。”凌沂道,“如果你特别想吃某样东西,但这样东西在别人冰箱里,你会怎做?”
孟西华惊诧:“不吃,万他冰箱里东西有毒怎办。”
凌沂开玩笑道:“如果这个人是你名义上女朋友呢?”
“吃掉,和女朋友还分什别人不别人,都是自己人,肯定不会害,”想起这个孟西华忧心忡忡,他还没怎接触过自己未婚妻,听说人家不太满意自己德行,“接着和你聊这哥们儿,他得罪人来头可大,这人与封家有来往。”
凌沂对圈内秘闻兴趣没有那大,各种家族恩怨情仇解不多,孟西华说话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且姓封那多谁知道是哪个封家。
“刚刚和朋友起。”
“你交新朋友?”孟西华有些惊讶,因为凌沂很少交朋友,读书时候虽然凌沂对绝大多数人都很友善,却很少与同学私下里来往,“挺好呀,就该多交际交际。来,和你继续谈C市圈子里八卦,攒好多想和你说。”
孟西华清楚凌沂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但他实在想找个人倾诉。
凌沂想喝水,他没有找到饮水机,只找到冰箱位置,他打开冰箱。
冰箱里有不少饮品,凌沂摸到其中个长颈玻璃瓶饮品,他在外包装上触碰很久。这些酒水饮料大多都是进口,所以包装上都有盲文,大多数人不会注意到包装纸上凸起点点,凌沂对此却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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