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出汗太多,失去太多水分而感到口渴,他凌晨四点钟苏醒,醒来之后便想喝水。
他下床穿过客厅去厨房接水,拿着水杯去沙发上坐。
刚刚坐下就感觉出不对劲,声闷哼传来,紧接着凌沂被人按住腰。
封楚正在沙发上睡觉,凌沂坐在他腹肌上。
这个时候凌沂慢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事情,他下意识将当时事情看做场朦胧梦境,没想到却是真。
过很长段时间凌沂靠在封楚肩膀上睡着,睡颜安静且平和。
封楚将他放在被子里,伸手摸凌沂身体发现他衣服被冷汗完全打湿,真丝衣服本就不太吸汗,凌沂这件又薄,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般,穿着湿衣服睡觉应该会不舒服。
封楚从衣柜里拿套纯棉睡袍,他闭上眼睛将凌沂身上这件睡衣扣子枚枚解开,给他换上身干净衣服。
本以为眼不见心就会清净下来,实际上是封楚想多,他指尖偶尔触碰到凌沂,温热细腻触感会诱惑人去想象具体是怎样场景。
换好之后封楚睁开眼睛。
,血很温热也可以在干涸后变得冰冷,就像最柔软心脏在千疮百孔后也会变得刀枪不入,所以凌沂完完全全躺在片湿冷血腥中。
这个梦境太过真实蔓延得太长,即便苏醒身体却不能动弹,整个人陷入梦魇之中,也就是俗称“鬼压床”。
等他完全苏醒时候身体已经被冷汗打湿,凌沂在黑暗中给封楚打个电话。
封楚开门进来。客厅里灯开着,应该睡前忘关,他直接推开卧室门,“啪”声将卧室灯打开。
凌沂身上穿着薄薄真丝睡衣,现在睡衣完全被冷汗浸透,冷白肤色在灯下略显透明,整个人就像件易碎薄胎瓷器。
凌沂想要起来,封楚却按着他不松手:“现在几点?”
凌沂被棉质睡衣包裹,最上方两枚扣子未扣上,锁骨处肌肤被白灯照耀得略有些反光,看起来实在细腻,就像被浅浅洒层珠光粉般,让人有低头狠咬冲动。
这个时候他也出身汗,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解决解决问题,顺手将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封楚在这里没有衣服可穿,凌沂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小,只好围件浴巾。说实话凌沂半夜这场折腾确实挺要人命,尤其是过来之后发现凌沂什都没有发生,只想让他抱抱,抱过之后便沉沉睡着。
封楚觉得自己不做些什简直对不起这半个小时路程。
他盯着凌沂淡色唇瓣,凌沂是很干净动人长相,他气质与性感完全无关,但封楚就是觉得熟睡凌沂很性感,片刻后俯身在凌沂脸颊上亲口,亲完到外面沙发上睡觉去。
封楚大手贴上凌沂额头:“身体不舒服?”
凌沂轻轻摇头:“不是。”
他不知道怎开口,因为个噩梦让封楚深夜过来,这种行为似乎像是在耍人。
但房间里若没有其他人话,凌沂会怀疑自己仍旧处在噩梦之中,那种无人寂静又深又远黑暗会将人逼疯:“封先生,你可以抱抱吗?”
封楚将凌沂抱在怀中,他看出凌沂现在情绪不稳定,似乎是单纯想要陪伴,所以尽量不让这个拥抱带有欲念或者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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