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几天没有见到凌沂,总觉得凌沂又消瘦些,他这次过来只是很想看凌沂眼,忍不住用手机拍凌沂熟睡样子当壁纸。
凌沂睡衣扣子又没有扣好,封楚帮他扣上,伸手触碰时候凌沂觉得很痒,熟睡之中将封楚手抱在怀里。
凌沂完全未苏醒,封楚时之间抽不走自己手,他觉得凌沂真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
起。”封楚道,“要过年,这段时间赚钱给你过年压岁钱。”
凌沂微微笑笑:“封先生,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也有,但是,收红包之前必须喊声老公。”
如果按照两人现在关系,凌沂偶尔称呼封楚为老公倒也没有错。因为两人之间并没有像其他夫妻样很亲密同睡,很多时候封楚总是容易忘记凌沂就是自己人,独属于自己。其实先生二字也有丈夫意思,凌沂称呼封楚每声,都在表示封楚是他丈夫。
“封先生最近生病吗?”
凌沂发觉封楚声音比平时沙哑低沉些,冬天容易得感冒,他怀疑封楚这几天受凉染风寒。
“没有。有点口渴,喝口水就好。”
这两天封楚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只是嗓子略有些喑哑,如果说起感冒原因,还是由于他为不碰凌沂晚上冲几次冷水澡。
现在封楚就在来疗养院路上,凌沂和他聊天过程中越来越困,不自觉闭上眼睛。
封楚过来时候,客厅和卧室灯都开着,凌沂睡得正熟,手机上与他通话都没有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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