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服务员很快就把晚餐送来,封楚将凌沂放在沙发上。
晚餐是两份煲仔饭和两份羹汤,封楚晚上没吃什东西,现在恰好也饿,吃过饭后他去洗澡,凌沂在沙发上吹头发。
头发吹干之后,封楚也从里面出来。
他看下时间:“快十点,现在去睡觉?”
凌沂现在戴着耳机,并没有听见封楚讲话,封楚过去摘下凌沂只耳机:“你在做什?”
他头发擦得半干,发梢处微微滴着水珠,光脚踩在灰色地毯上。
因为地面并不凉,封楚也没有要凌沂穿鞋子。凌沂还不太熟悉这边环境,眼看就要撞在桌子上,封楚伸手拦他下:“小心。”
凌沂手指按在封楚结实手臂上,微微抬起下巴:“谢谢。”
封楚顺势将凌沂抱起来,他坐在沙发上,让凌沂坐在自己腿上:“怎没吹头发?发梢湿漉漉。”
凌沂被封楚硌到,他僵下想从封楚身上下来,然而封楚力气奇大,只手抚摸凌沂温热面孔,另只手紧紧箍着凌沂腰身。
回到酒店之后,封楚在浴缸里放满热水,他开瓶红酒放进去,热水氤氲之间浴室里都是浓郁酒香。
凌沂好奇探头。
“等下在水里多泡会儿。”封楚道,“想吃什东西?点让人送上来。”
凌沂已经将他身上羊绒大衣和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沙发上,衬衫上领带还没有来得及解开。
封楚衬衣卷到手肘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他单手将凌沂领带扯下来。
凌沂道:“给爸爸发条信息,今天晚上发生事情会传到他耳朵里。”
“自己儿子被陌生男人拐走,你担心他接受不?”
凌沂漫不经心笑:“他当然接受不,他心想让娶富家千金或者少爷,如果对方家长从政那再好不过。但是,现在眼睛瞎,他可能不再抱有这种希望。”
家里所有人想要什,期望什,凌沂全部都清二楚。
凌沂浴袍之下寸丝不挂,肌肤贴着封楚冰凉西装衣料,封楚在穿着方面极有品位,衣物配饰几乎都是手工定制,衣物触碰到身体时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不适。
两人之间只隔着层薄薄西裤面料,凌沂觉得自己腿侧都要被蹭得擦伤,他单手搂住封楚宽厚肩膀:“封先生,你不要这样。”
封楚指腹摩挲凌沂侧脸,他手掌太大,能将凌沂面孔完全覆盖,眼下却只是温柔去触碰耳根到脸颊地方:“嗯?怎样?”
凌沂把脸埋在封楚肩膀上,被重重抵下后怎都不肯说话。
这种时候封楚总是显得很危险,凌沂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平时封楚会让他觉得风度翩翩,此时却让他觉得对方很强势。
凌沂解开衬衫扣子:“想吃煲仔饭。”
扣子枚枚被解开,凌沂脱掉衬衫放在封楚胳膊上,他凭着感觉去找浴缸位置,手指进去试试水温。
稍微热点点,不过还好,是可以接受温度。
封楚从浴室里出去,他给酒店服务员打电话,让厨房做两份煲仔饭送来,这家酒店是封家,酒店经理知道封楚在这里住,特意安排最好套房给他。
他去阳台抽两根烟,过约摸半个小时,凌沂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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