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回卧室,在酒精作用下他躺在床上就睡着。
封楚给凌沂盖上被子,将截雪色小腿藏进被子里。
他洗澡时水温很低,封楚不喜欢用热水洗澡,所以手温度微微有些凉。
凌沂体温比正常情况下要高很多,睡梦中不自觉将脚伸进封楚手心里。
隔着被子封楚很难看到下面景象,但他却能够想象出来。
“她要来C市,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辰千道,“有狗仔拍到她在机场照片,已经提醒过些熟人,让他们这段时间少报道她行程,放心好,不会再有对凌沂不利消息。”
封楚从酒柜里拿瓶酒,拿过来后发现是空,他换瓶拿过来:“回去谢你。”
辰千知道给封楚办事肯定会有回报,而且两人是朋友,就算没有回报他也愿意效劳,他从自己胸前挎包里掏出瓶酒倒两杯:“你那个不行,试试这个,朱老板从东北带来鹿茸酒,保管你晚上金枪不倒。”
封楚脸色黑,并没有碰辰千倒这杯酒。
辰千把自己面前这杯喝完:“不说,房间里还有人,现在回去享受夜生活。”
丈夫,你以为她会在乎你?她远在国外,根本不可能照顾到你。你现在已经成瞎子,就算她见到你也只会嫌弃你是个残废。”
“还有周知远,周知远和婚事不可能取消,就算你再嫉妒,你也改变不这些。因为你和你妈,爸爸脸面全丢光,他不会留给你任何东西,凌家切都是,你会无所有。”
凌沂漫不经心回条消息:“祝你好运。”
凌波被刺激到,直打电话过来,凌沂并没有接听,直接把手机关机。
凌沂将这瓶酒喝完,他现在觉得有点眩晕,却不想被封楚发现自己偷偷喝酒,所以冷静空荡荡酒瓶放回酒柜:“封先生,浴衣在哪里?想洗个澡。”
凌沂脚偏瘦,骨骼修长肌肤光洁,如暖玉般舒服。
封楚直都很喜欢凌沂双足,只是平时不好触碰,凌沂在感情上面不算主动热情,两人虽然结婚很久,封楚却没有完全占据凌沂身体。
如果在凌沂熟睡中对他做些什,或许很正常——毕竟两人已经结婚。
辰千离开不久,凌沂从浴室里出来,封楚将吹风机递给他:“睡觉之前把头发吹干,也去洗个澡。”
“好。”
凌沂醉意上头,他被酒精烧得有些口渴,将吹风机放在桌上时候发现桌子上有个被子,他以为杯子里是封楚没喝光水,拿来喝口。
入口却是没有喝过酒味儿,凌沂觉得奇怪,不知不觉将这杯全部喝完,他找到冰箱,又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
封楚直都没有从浴室里出来,只能听见隐隐约约水声。
封楚找到浴衣递给凌沂,将水温调到最合适温度。
酒店里有香薰,温暖安神气息弥漫在每个角落,封楚并没有嗅到凌沂身上酒气。
夜深人静,封楚合上笔记本电脑,外面传来敲门声,他开门后发现是辰千。
辰千已经鬼混回来,他就住在旁边套房,看到封楚给自己开门,辰千毫不客气坐在沙发上:“封总,你还真给开门?就敲门吓唬吓唬你。”
封楚道:“Annette来到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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