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初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他勾勒他轮廓,忽然笑,郑重开口道:“盼着殿下站起来那天。盼着殿下可自由驰骋大端疆域之内那日。届时虎啸山林,四方
酣畅中,谢太初鸣金收兵。
赵渊累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凝善道长终于得偿所愿,为他擦拭身上汗水,又为他整洁停当。
此时村里传出声唢呐声,哭丧哀嚎声……那是前日死亲人,准备出殡丧葬。
窗外可见围墙外街道上白色纸钱飞上天际。
谢太初哪里肯放手,把拽住他,滚倒在被褥之上。
月色下,深蓝色星空做底。
银辉做帐。
颠鸾倒凤。
同上九霄。
从此不用再眼睁睁看着如父亲、兄弟、赵浚、狄英之流在自己面前无力挣扎,而束手无策。
谢太初沉默片刻,躬身握住他脚踝,缓缓抬起,在月光下仔细打量。
瘦骨嶙峋双腿,其实在年来调理下,已经逐渐肌理丰满,纤细长腿在月光下竟似白玉般温润。那对脚亦是因为几乎未曾下地行走,反而皮肤洁白无暇。
谢太初心头念动,低头吻他脚背。
薄唇冰凉贴上去。
着惊呼变成喘息,随着谢太初手中动作时而急促时而悠长。
轻拢慢捻抹复挑。
这般动作却成种难熬欢愉。他眼角泛出晶莹泪,又因这泪而眼角泛红,平添几分不样风情。他眼神逐渐迷离,那些苦难无时无刻不追逐着他回忆终于在这刻被谢太初驱赶远离。
他躺在谢太初怀抱中。
如海般荡漾,是久违温暖所在。
过往日子中苦难重回现世,回到眼前。
旖旎风情在此刻烟消云散。
九霄云外天宫迅速消失在飘渺远方。
谢太初整理赵渊发丝,末低声道:“殿下夜辛劳,便好好歇息吧。在外间候着。”
“谢太初……”赵渊欲言又止。
……
*
天边终于渐亮。
前日灰白狼烟烟消雨散,化作天边云彩,在天光乍破那刻被渲染上金色斑斓色泽。
夜荒唐。
赵渊惊呼声,微弱挣扎,又怎可能挣扎出谢太初手掌,他急:“真人!你、你不要如此!”
谢太初行素,又细密亲吻他脚踝、小腿内侧、膝盖直抵大腿腿根。赵渊又痒又修,脸上已经升起红晕。
“殿下双腿并不丑陋。再假以时日,下地行走,每日练习。终有日站起来。
到时候……与殿下便不是这般上下。”谢太初声音已低沉沙哑,“殿下自由灵活,亦可换着姿势探索。或侧或站,或坐或走……妙不可言。”
这话其实没什,可此时此地说出来,赵渊脸顿时就烫,要推开他。
谢太初如既往,分开他双腿,那双腿虽孱弱,此时却在微微发抖。借着月色尚能看清。
赵渊在黑暗中抓住自己瘦弱双腿,捂住谢太初双目:“别看……太、太难看……”
“以前也曾与殿下坦诚相待,殿下无需妄自菲薄。”谢太初对他道。
赵渊苦笑:“以前是郡王、有爵位,富足无忧,双残腿便不算缺憾。如今无所有,这双腿便拖累许多。……也想……”
想策马沙场,想挽弓杀敌……想做能护着手足亲人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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