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玉雨隹木各氵夭卄次凤低头看,竟然是颗人头。
“这是吉默头。”三娘子道,“他儿子也兴入宁夏,践踏土默与大端盟约,已经被步将军斩杀,得到惩罚。这是他父亲吉默,作为赔罪,送给肃王。也算是点诚意。”
“以为吉默让俺答送往顺天府。”阚玉凤吃惊道。
三娘子合上盖子,似笑非笑瞥他:“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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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爽朗笑起来,在他身侧坐下,用小刀削下羊肉给他放在盘子里。
阚玉凤问:“夫人这般女子,从未见过,还是说你们蒙古女子都这般奔放吗?”
“蒙古女人总是比关内那些温婉可人瓷娃娃好些。塞外苦寒,要挣扎求生因此便少你们那些束缚女人条条框框。”三娘子道,“只是如这般也不算多见。嫁给俺答后,族内斗争不断,生死离别经历多,有些想法便也多。女人只能在帐内生孩子吗?女人能不能做这天下主人?女人比男人差些什吗?连人伦欢愉都只能被迫承受?”
阚玉凤点点头。
三娘子笑着看他:“偏偏不要做逆来顺受那个。男人能做到也能做到……权力、王位、还有这鱼水之欢……天经地义都是,谁也拿不走。”
远处山上有牧民用蒙古语唱着悠扬婉转歌谣,天空中游隼翱翔发出鸣叫声。暖风吹来,掀开纱帐帘子。
阚玉凤从梦中醒来,身侧那个位置已经空。
只留下淡淡香气,让他想起纵意昨夜。
他年轻,这样风韵之事,这样有魅力女人,他竟从未遇见过。
昨夜番云雨,在他怀中女人像是神祗、又似妖精……竟让初尝禁果阚玉凤无法忘怀。
天色亮起来。
三娘子已穿戴整齐,随后阚玉凤亲自为她梳理发丝,又为她戴好皮毡
她虽然身上只披张兽皮,半靠在软塌上,平淡说出这样话,却又像是身着华服于宫殿王座之上,理所当然无法反驳。
“夫人真奇女子。”阚玉凤感慨。
三娘子吻他,又在榻上乱作团,过去不知道多久,直到军中鼓声响起,三娘子这才翻身下床着衫。
阚玉凤看着她,她也并不羞涩,大大方方穿好衣服,对他道:“肃王实现他诺言,杀韩传军,应该实现。有件礼物,你帮送给他。”
三娘子对外面喊声,就有鞑靼兵捧个金色箱子进来,三娘子接过打开来,送到阚玉凤面前。
“阿凤醒来?”
他正在出神,三娘子从帐外入内。她没有绑起辫子,乌黑秀发披散在身后,耳边头发被她勾在耳后,露出白洁圆润耳朵,让平日显得威严她,显出几分独属于女性柔情。
她浑身只披张兽皮,下面似乎什也没有,修长双腿、赤裸双足在阚玉凤眼前晃动,让这个甘州年轻名将红脸,连忙别过头去。
“是个女子都没有羞涩,阿凤不好意思什?”三娘子将半只羊腿和碗奶茶放在床榻边,对他道,“阿凤不愧是雨隹木各氵夭卄次少年英雄,何种战场上都如此奋勇直前,让极欢愉。很喜欢,你呢?”
阚玉凤脸色更红,想看三娘子成熟风韵胴体又不敢看,过好会儿才道:“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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