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顿，像是有些惊讶，问
句废话：“回家路上？”
叶含认真回这句废话：“嗯。”
对面先是安静会儿，之后是顿猛夸：
“真厉害！”
叶含并不觉得提前回家厉害，没有应答。
窗户半开着，夜风灌进车内，发出阵破空声，车内不至于太过安静。
风声中夹杂震动声。
叶含垂眼，从兜里掏出手机。
他问陈奕能不能接个电话。
陈奕点头，侧眼看眼，发现他没有看来电人，直接接通电话。
陈奕噎下，之后胡乱摆手，“总之走。”
叶含最后还是被顿胡扯，坐上陈奕
车。
安全带系，原本信誓旦旦说知道他住哪人转过头来问：
“你住哪？”
他说：“
好打个导航。”
时间已经不早。
再过会儿何泽远大概就该打电话过来。
看眼电脑屏幕，他随手扯过张纸做记号，之后关掉电脑。
他关掉屏幕瞬间，敲门声响起。
陈奕站在门口，抬起手里车钥匙，说：
陈奕眉头微挑。
车辆缓缓在小
项目有新进展，但还缺更多需要数据来支持，实验室那边还在赶，但时半会儿搞不出那
多海量数据，叶含于是重心暂时倾斜，大部分时候待在实验室带学生跑数据。
这段时间对他改观最大除陈奕就是实验室里学生。
在某吧某博里，有不少学生问到这个教授，楼下给出回答大部分是认真负责但是不近人情，不会捞捞。
但是实际相处下来，他们发现这个人除说话直接外，完全符合他们对老师幻想。
他看起来冷，平时话也少，但是讲解时候很认真，脾气也好，不论谁是谁学生，全都致对待，意识到他们没有理解个点时会再讲遍，还不懂时就再换个讲法，直说到他们真正懂为止。
对面也早知道他不会回答，高兴聊到其他话题。
聊天时间不算久，知道叶含忙，休息时间少，何泽远每次打电话都有度，时间不长不短，刚好五分钟。
手机重新被放回到兜里，边陈奕稍稍侧眼：
“你朋友挺关心你。”
叶含摇头：“是邻居。”
叶含不用看也知道是何泽远打来电话。
对面人大概也在车上，同样有风声传来。
依旧是每天必备“该回家”提醒声。
但是这次不样。
叶含说：“在路上。”
叶含说地址。
还真顺路。
陈奕开导航，双手把上方向盘。
城市天空永远不能完全黑下来，各色灯光汇成片，近处路灯绵延。
叶含靠在窗边，看着近处景色不断向后退去。
“是准备走吗？现在不好打车，送你回去吧。”
叶含抬眼。
在他拒绝之前，陈奕又补充说：“刚好顺路。”
叶含思路清晰：“你知道住哪？”
“……”
在实验室这几天比纯理论上看书或者看视频学到东西要多太多，知识面涉及广，学生们白天跑完实验室，晚上还得加紧恶补知识。
这几天加班成常态。
学生回去学习，叶含就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陈奕最近留学校也留得勤。
办公室窗户开着，晚上出来在附近散步学生声音顺着传进室内，叶含这才暂时从工作中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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