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照片也听讲，好像确实没有再留在这里
理由，何泽远在原地站会儿，之后缓慢向后退去，身影消失在书房口。
房间安静下来，耳边只有不断风声，叶含把照片重新夹进书里，放回原位。
现在时间还算早，还可以看会儿之前没看完文献。
安静房间里重新传来脚步声，还很急促。
手刚碰上资料，叶含就陷进
个暖得有些发热怀抱。
何泽远视线微移，看到照片边棕褐色部分。
照片缺角，很明显是被火烧灼过痕迹。
叶含慢慢说着很久之前事，声音不急不缓，平淡声线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那些已经太过久远事情他到现在也记得清二楚，句句讲出来，平稳得像是在讲述别人故事样。
何泽远拿着照片手慢慢发紧。
张很老照片，看上去已经泛黄。
他把照片递向何泽远。
何泽远先是愣，之后手在裤边上擦两下，转头在附近寻找能盖在手上东西。
他知道事情不算多，但至少知道老照片最好不要用手摸。
“可以直接拿，”叶含说，“上面有保护膜。”
新门锁。
何泽远还有点子莫名遗憾。
进门，屋里大部分在之前已经因为各种事情看过，但他仍然像是看不够样，永远保持好奇心。
叶含带着他去书房。
实话实说，这次还是第次去对方书房。
抱人估计是跑太快，没控制好力度，他被带着往后退半步，手支在书桌上才堪堪稳住。
最后句话讲完，叶含抬眼看向他，像是在等他说什
，可能是几句个人感想，也可能是句轻飘飘感慨。
“……”
肚子里各种话翻涌，喉咙发涩，何泽远最后什也没能多说。
像是已经猜到这个结局，叶含仔细收好照片，之后说：“早点回去休息吧。”
夜间高楼风涌进，额间碎发被吹得向侧扬去，露出冷清眉眼。
何泽远于是接过照片。
照片不算大，却挤下四个人。
叶含指着上面看上去最小个人说这是他弟弟。
小小个，眼睛很大，看照片就可以看出是个活泼好动人。
看上去像是和前几年何远阳差不多年纪。
书房很大，里边大部分都是能装很多东西大柜子，堆满各种文献书籍，还有整排文件夹，实用性肉眼可见强。
正对着书桌地方还有扇窗户，很大，半开着，夜风不断吹进来，让人清醒大半。
何泽远怀疑这书房比主卧还大，或者说这就是主卧改，并且有理有据。
叶含从书架上取下本书，慢慢翻开。
书里夹带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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