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望眼难行山路以及暗下来天色,叹口
“刚刚竟然在想,你会不会也像那些人样露出那种神色……”完颜半衾喃喃着看玄清半晌,终于整个人放松下来,她缓缓靠到石壁上,屈起条长腿,手搭在膝上,轻声笑起来,随后越笑越畅快。
“大师呀……”
她最终什都没说,但这句轻唤带着无尽感叹,蕴含着千思万绪,仿佛还有淡淡遗憾跟可惜。
可惜什呢?
可惜是个和尚?
这战,三王子死,也是这战,让完颜半衾举成名。
她立功,完颜烈给她指门亲事。
毕竟她再不得喜爱,也是个草原公主。可是对方却被她烫皱半张脸吓退。
她说着不在乎,却戴上面具再也不曾摘下。
而随着她战功赫赫,娶她等同于拥有直所向无敌军队,所以也不是没有人再来求娶过。
具递给她,脸上没有惊讶异色,也什都没问。
完颜半衾触手碰到对方递过来面具不由得动作顿,目光触到玄清受伤伤口,她握紧拳自嘲开口,“你不想问点什?个草原公主脸上有这丑陋伤疤?”
“丑陋?”玄清喃喃声,叹口气,望着完颜半衾眸光温和,“什是丑,什又是美呢?如果仅仅用容颜来定义美丽,那也只是生命中昙花现,不过是用来蒙蔽世俗之眼。在贫僧看来,真正美在于存好心、做善事,在于颗纯净仁爱心。”
完颜半衾闻言内心巨震,她缓缓抬起脸,不再掩饰脸上伤疤,沉沉黑眸眼底是涌动黑雾。
她母亲不过是个草原舞姬,而她生下来脸上就有胎记,连未来用美丽面容笼络其它部族价值都没有,所以并不得北疆王喜爱。
玄清虽然不明所以,但见完颜半衾似乎又恢复往日沉着风度,甚至仰面不介意他看到脸上伤疤。
他便微微笑笑,也不去问她叹息什,只是捡起掉落在边夏枯草,包好所有药草后,轻声道:“殿下,时辰不早,们得赶快回去,你现在还能走?”
完颜半衾看他会儿,缓缓摇摇头,“可能要劳烦大师扶把。”
玄清闻言伸手扶着完颜半衾站起来,只是下瞬间她手脚发软又倒下去,面色发红,显然是发热。
这疫病如果发作,来时迅猛,耽误不得……
只是她放言,她另半,除她不允许有别女人。
仅仅这条,就再无人敢来。
她想要至高无上权利,只是她终究是女儿身,很多事不利于去做。
而同样被欺负完颜浮生,也就成她最好刀。
至于面前这个人……次又次刷新她认知,在绝境中给予她新希望人。
在完颜浮生出生之前,她是三个哥哥,两个妹妹欺负对象。而脸上伤疤,则是小时候被三王子捉弄无意间被开水烫过后留下。但对方仅仅是被罚几天禁闭。
从那时候起,她就懂得,只有绝对权利才能保护自己。
她努力练习,骑马射箭样样精通,甚至比其他人更好。
可是她在完颜烈那里跪天夜,也抵不过其他人句枕边风。为看她笑话,却让她得到随行上战场机会。
那次带领军队正是三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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