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施主,不要胡言……”大概他实在太震惊,神色间都是不敢置信,耳垂都有些红。
月悄然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玄清这无措赧然模样,时间心情大好。这才哼着小曲回自己房间。
……
夜色深深,玄清盘膝打坐调息,边无心已经睡熟。
突然,黑夜中弥漫起股烟雾。
老板娘愣,月悄然这彪悍让她稍微收敛些,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原来是有主,倒是错,那两位请吧,是要间房还是?”
她说着顿顿,月悄然不由得轻咳声。
玄清仿佛没听明白,面色如常,双手合十,微微笑着道:“烦劳施主开两间房,月施主间,贫僧和徒弟间即可,们马儿还请多加照顾。”
老板娘掩唇笑笑,“好说,两位跟来吧。”她说着又指指边人,“你带小师傅到后面去喂马。”
那人应,玄清和月悄然跟着进屋内,无心则跟着店里人牵着马车去后面马厩。
这积极要送月悄然回去。
马车行几日,路途虽然颠簸,但姜岐陌给药都是上等伤药,所以月悄然伤口愈合很快,只不过要想完全恢复,还需要时日休养。
这日马车已经走整天,早已人疲马乏,幸好天完全黑透之前遇到旅店。
山清水秀绕城郭,袅袅炊烟满村落。西夷国特有地形造就吊脚楼般层层叠叠房屋,这开在山水之间旅店倒是别有情趣。
玄清跟月悄然下马车,月悄然原本衣衫有些破损,中途已经换身平常西夷女子装扮;玄清身南朝僧衣实在太显眼,可他又断不可能换上西夷人衣服,所以也只在外面罩上件披风,手持念珠,长眉明目淡然。
玄清只是缓缓睁开眼看眼,随即又缓缓闭上。
外面人等半晌,似乎是在确认屋内确没有动静后,才响起门锁被撬开声音。
隔壁月悄然屋子涌进大批人,只是下瞬间,隔壁哀
两间房相邻,玄清进屋内放下东西,月悄然也跟进来,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也不知道刚刚动鞭子有没有牵扯到伤口。
“你刚刚动内力可有不妥?将这个服下吧。”玄清说着递给月悄然枚药丸。
月悄然瘪瘪嘴接过来,不过此时,她明显股气憋在心口。
她又打量玄清几眼,半晌才叹口气埋怨道:“看来给你罩上披风还不够,得把脸也遮起来……”说着又嘀咕道:“下个城镇给你买个纱帽戴着,不然万招惹哪个西夷女子采草贼,给采怎办?
玄清:……采草??
他们刚走到门口便迎上来位女子,银铃为饰,黑发如云,长裙摇曳,风姿绰约。
她笑眯眯开口,“两位可是要住店?”
她虽然问着两人,目光却是直在玄清身上打转,波光流转眼眸仿佛带着钩子,竟毫不掩饰开口,“这年轻俊美和尚,不知道是密宗哪位大师门下弟子?”
西夷密宗和尚是可以吃肉喝酒,也有部分会修欢喜佛,她问如此明目张胆,心思昭然若揭。
月悄然时间怒从心起,控制不住抽腰间鞭子挥向边,直将边凳子劈裂成两半,冷道:“老板娘还是好好开店赚钱,不该有主意最好不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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