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歌,怎搜不到?”人群中有人问。
“这是首原创歌曲,各位是第批听到人。”安以农说。
“诶?”系统嘴里土豆渣掉下来:啥玩意儿?原创?
路人也很惊讶,大家才发现他不是刻意用沙哑方式唱歌,而是本身声音就有些沙哑。然而这种微微沙哑颗粒感和刚刚歌真是太契合,简直绝配。
“好特别嗓音。”
面。
就在街角侧对面,个红裙冷艳女人本来要去楼上咖啡馆,已经走半,却停下来往回走,顺着歌声路来到街口。
甚至做出平日自己绝不会做事——挤进人群,路挤到最前面。
街角坐着个抱着吉他街头艺人。
他戴着宽宽渔夫帽,脸微垂,头发遮挡视线,然而他抱着吉他哼唱姿态是这样自在。似乎在说:想怎唱就能怎唱,想怎弹就能怎弹,并且唱得很好听,弹得也很好听。
“请问,你唱这首歌是什名字啊?”人群中走出个穿着枣红色长裙时尚女性,她很美,只是眉头深锁看着很严肃。
“这是你原创?你还会创作?”系统也在音响上跳。
安以农视线扫过系统,落在这个女士身上:“你猜猜,它是什名字?”
行人们常在这里看到街头艺人,但不管这些艺人唱是什,都不会有这种漫不经心绝对自信。
‘可以掌控音乐’,这个歌者身上有着这种信号。
当这首不足四分钟异国小调唱完,小小街角响起整齐鼓掌声,安以农前面已经围圈人。
“看这个小伙子唱得蛮好,怎不上电视?”
“电视是唱得好就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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