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们动作极快，等安以农他们到达酒店，网络上开始冒出他
‘粉丝’。网友们还没反应过来，‘粉丝’就开始‘安利’她们哥哥，说她们哥哥多
惨。
从传统‘
天赋奇佳然而命运多舛’，到非典型‘被公司放弃已经陷入绝境’。时时都能看到他身影，每次出现都跟个祥林嫂
样絮絮叨叨。
“哪儿来十八线？谁特想知道他背后多难过多伤心？不要出现在首页推送好不好？”
负面信息狂轰滥炸之下，对他无感人简直烦死他
。被直播吸引来人都开始半信半疑：柯以农这个人，真像镜头前表现那样好？
这时候只有颜值吸引来人还坚定：“他唱歌好听不好听无所谓，他卖不卖惨也无所谓，好看是真。”
“你要胜过他除业务能力，还有脸。鼻子可以缩小点，再垫太阳穴……可惜时间来不及，算，幸好这世界上还有化妆品。”
这个上司丢开他脸，抽出纸巾擦擦手指：“说起来，那个柯以农倒是真长张好脸，落那个小公司是浪费。”
张若君第次感觉到这种被人轻视蔑视羞怒，但他什都不能做。
这不是他之前公司，这个公司太大，所以艺人更加渺小。而且他刚刚签个极其严苛合同。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步是对是错。
，他就算能卖时惨，还能卖上世？们要趁此机会，彻底碾压他。”
上司拍拍张若君肩，意味深长道：“放心，会安排。”
张若君回过神，老实说，虽然他和‘柯以农’有过长时间接触，但若是闭上眼回想，想起第幕居然是那时在小房间里。
又白又细手指，指尖染着淡淡红，绷紧，胸口伴随着喘息上下起伏。那手极为漂亮，握在别处定也是好看，掌心热度能融化人。
张若君喉结上下滑动，他想象着如果他们在同家公司，而‘柯以农’被他压制着，只能看他脸色吃饭……
只要颜值不翻车，怎样都行。
张若君上司直关注网络上舆论，他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这才第天，大部分人还没有产生逆反心理。”
他看看桌面上‘柯以农’出道专辑：“这年他到处治疗嗓子，想来此刻唱功比他出道还要不如。明天，
无论是对是错，都已不能回头。
“知道，您希望怎做？”
“怎做？”这人嗤笑声，他看出张若君不喜，但那又如何，他甚至可以让这个被粉丝称之为‘王子’男人跪下舔他鞋。
“怎做？毁掉他，懂吗？”
“好。”
想到这里，张若君忍不住问：“不能挖来吗？其实他……”
他话因上司锐利眼神刹住。
“粉丝喜欢你什？真以为是你原本样子？不，她们喜欢是你逆袭而上往无前人设。这个人设里‘柯以农’是什身份不用提醒你吧？
“不管你和他之前到底是什关系，是朋友还是敌人。但是粉丝希望你们是敌人，你们就是敌人，粉丝希望你狠狠压制你，你就要狠狠压制他。”
“粉丝希望你成为样子，就是你应该样子。”他捏着张若君脸，目光在这个年轻偶像脸上巡视，像骑士巡视自己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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