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选这个。”
《真是明星》综艺直播间。
屏幕里四个嘉宾都已谢幕，千不舍万不舍，直播还是到
结束
时候。
“不要啊，才点进来没多久……”网友们哀嚎着，恨不得嗨三天三夜，但他们又不能将手伸进屏幕里，掐着主持人不让他说出结束话。
“今天直播到此为止，谢谢大家陪伴和支持！”主持人应清对着镜头微弯腰，然后再
次介绍节目金主爸爸‘炫彩洗衣液’，直播也就到此为止。
经纪人像是看着不懂事孩子：“和他样唱得好，有几个和他样好看？唱得好，又好看，有几个和他样声线特别？假设这世界上真有，有几个能自己动手为自己定制歌曲？
“更不用说他人设，不，那不是人设。他本人就是最好吸粉利器！”
经纪人丢下最后根稻草：“没有明显短板，市场稀缺又没有代餐，这就是他优势。”猛龙过江，怎
拦？
张若君脸下灰败。
看他这样，经纪人也不忍心：“如果你非要试试，那眼前有两个选择。”
看着张若君疯狂表情，经纪人也很无奈：“是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恨他还是爱他。若君，你将他看得太重，只会影响到自己前途。”
“你帮帮，杰森。”
经纪人叹气：“也不知这年柯以农是吃激素还是大力丸，他变化太大，偏偏说他造假都不可能。”如果是别，还能说是运营团队功劳，可唱功是下苦功夫硬生生练出来，没得黑。
张若君抓着头皮，他站起来：“知道！所以没有要和他比实力。”
“要和他比人气！”
画面闪，嘉宾们就不见，屏幕里出现谢谢观看字样。后面跟着综艺工作组成员名单和部分后勤人员名单。
“……三小时就过去？”网友们还沉浸在快乐中，不愿自拔，“明明还能再听十首，不，百首歌！”
“楼上谦虚吧，能听到天荒地老！柯以农这样宝贝为什才发现？错过个亿！”
“咳，实不相瞒，作为‘谷米’，也是才发现偶像这宝藏。”
“谁？”
“第个人，就是负责管理艺人那位，们上司。他手里有很多资源和人脉，只要他愿意，你随时可以冲冲顶级流量。但是……你可以付出他索要代价吗？”
张若君表情微变：“另个选择呢？”
“另个就是当时资助你赵先生。”经纪人说。
“赵先生不是业内人士，但他背景深，资本雄厚，他个电话，就比得过你跑断腿。虽然不知道他为什要帮你，但是当时资助你就是往死里得罪柯以农，敌人敌人就是朋友。”
深吸口气，他继续说：“这些年乐坛你也看到，就像滩死水，也就是最近《唱作人》推出几个五六年前活跃过歌手。
“柯以农他有什？没有资源，没有人气，所在公司都快倒闭，这恰恰是们机会。”
张若君看着自己经纪人，仿佛是为说服他，又或者是要说服自己，他再次强调：“他没那快红。有实力人难道很少吗？还不是淹没在人海中？”
经纪人苦笑着摇头：“柯以农情况不样。”
“哪儿不样？”张若君声音下尖锐，近乎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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