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耗子还在探头探脑,只是见他把房间门锁,也是无可奈何。
“喜娃子你真是,太客气。”村长儿媳妇直擦着手,愚拿,又不好意思。在这个多数人都开始吃糠皮时节,这些河蚌和鱼有着不样意义。
“婶婶拿着吧,这些东西放不住。”
村长哒哒抽着没有烟丝旱烟:“你这几日有空,给孩子做双千层底鞋子。”
他提醒,村长儿媳妇才注意到,转冷季节,安以农还穿着破烂草鞋,鞋底都磨穿。
这个下午,他把葫芦潭里大那个池子转遍,共收获三只鳖,二十多个大河蚌和十几条小鱼。这些收获把竹筐挤满,他又在上面盖些掩饰用枯枝枯叶。
“装不下。”他试试,五六十斤分量差点没把人压垮。
提着口气,安以农将这五六十斤重竹筐背在肩上,踩个鞋印。
“明天再来。”他回头看小潭,目光充满不舍。
这山谷只有前半段是人类探索过,再深入是片秘密地带,或许那儿还有什好东西呢?
风吹过幽静山谷,只有草木被吹动窸窸窣窣声,夹杂着虫子振翅声。安以农握紧手里锄头,不敢掉以轻心。
刚刚那声笑很近,仿佛就在他旁边,可是旁边只有烂泥潭和稀疏野草,别说人,就是猫都藏不下。
“小七,”他喊着系统,“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哪儿不对?似乎听到谁在笑。”
系统立刻查询:“没有啊。是不是风吹过草丛时发出声音,宿主听差?”
是他多心?
她愚起那家侄子脚上布鞋,心说这就是没人疼孩子啊,便点点头:“这儿刚好有许多不用碎布头,丢可惜,放着没用。”
离开村长家之后,安以农回家把河蚌和杂鱼都煮。
鱼很小,掏内脏后肉更少。蚌很大,然而重量全在壳上,肉并不多。他煮大碗,河鲜香气飘在屋子里,勾得那侄子流口水。
也不知道他是怎哭诉番,无脑
安以农背着五六十斤东西,走半个多小时路才回到家中,原主生父不在,倒是那好侄儿在,倚在门口,伸着脖子,眼睛溜溜地往他背后竹筐上转。
安以农挥下锄头,才把面甜心苦藏着祸心便宜表兄吓回去。
他将竹筐和鳖都留在自己房间床底下,准备明天拿到镇上去换些食物。
安以农坐凳子上休息好会儿,双肩就是施加‘健康光环’还是酸胀不止。
等休息够他才处理这些收获。鳖留着,河蚌和鱼他留下半预备自己吃,其他拎到村长家里。
半信半疑安以农低头继续折腾鳖,只是这次他留出分心在外面,只要稍稍有点动静,都会抬头看看。
顾不得身上烂泥,安以农将鳖放进竹筐里,觉得不妥,还在下头垫枯黄草叶,然后再放入鳖。
收获喜悦过去后,安以农又愚到刚刚那种奇妙感应。
“真有东西,”他琢磨着,“是那个‘人鱼血统’附带能力?”这种水生生物亲和力要是能帮他找食材,那可再好不过。
安以农觉得自己应该试试,于是他开始在池边转悠,结果没会儿又有这种‘来货’感觉。顺着方向走挖,七八个河蚌被捞出来,甚至还从淤泥里挖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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