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农堆歪理,加上顾正中自己也暗暗地希望两人能有机会,所以杯茶喝完后,顾正中就稀里糊涂地答应和安以农结伴而行,两人起穷游。
结果第二天安以农就病。
“你敢走,以后就真再也不念你,以后辈子个人,孤独终老,倒也不错。”躺在床上安以农咳嗽两声,眼角湿润。
话说成这样,顾正中还能走?他不但不能走,还要留下来照顾生病之后变得格外‘脆弱’安以农,任劳任怨,再看不出点妖邪气势。
当然,顾正中还顾忌和尚话,并不敢靠太近,更不敢亲热。所以每天晚上安以农在屋里安睡,他却在屋顶和乌鸦吹夜风。
“没醉。”安以农也在圆凳上坐下,“要是醉,先生还能衣裳完整地坐这儿喝茶?”早给你扒掉包装煎。
“和在起,你会百病缠身。”
安以农更不以为然,经过上个世界后,他学会个真理,人不能为难自己,要及时行乐,不然到死都是单身狗。
“天气变化无常,自己身体不好时不时季节性着凉发热,和你有什关系?再说,吃饭有噎死风险,难道就不吃饭?”
看安以农这样,顾正中就将自己喂他灵物事情,和安以农身具功德事情说:“你功绩只能抵挡时,不能抵挡世。”
常生活。”
安以农眨眨眼,他忽然伸手扯顾正中,身体翻转顺势将人压在榻上:“可不是正常人,怎过正常生活?”
他笑眯眯,既没有伤心也没有愤怒,压着顾正中,勾着他下巴:“你不会以为没有你,就会娶妻生子吧?”
这反应是顾正中没料到,他微微睁大双眼,被结结实实压在下头。
窗口乌鸦扬起只翅膀遮住眼睛。
乌鸦:……鸦生
他本意是要说服安以农,不想安以农眼睛亮。
“造福乡邻就能抵挡时,那造福县,岂不能抵挡个十年,二十年?如果再进步,造福府、方,和你白头偕老,也不是不可能。”
安以农直接抓住这个逻辑漏洞:“相信自己能做到,先生就不信能做到?”
他态度如此直接、果断,给人以无限勇气。在他面前,好像那些阴阳相隔,那些病弱和无后,都不是什大不事情。
顾正中瞬间甚至是受宠若惊,还有被命运垂青窃喜。
“很挑剔,要长得好看,最好双丹凤眼,要身材好,腿长腰细,要学富五车,问什都能接上话,要懂音乐,弹琴他要知道在弹什,要有点洁癖,身上带点香,要性格可爱,脸红时候尤其可爱……”
安以农越说,头压得越低,然后亲顾正中下,看他白净脸泛着粉色,然后舔着唇角:“就像你此刻这样可爱。”
“男人怎能说可爱?”顾正中总算找回理智,他轻轻推开安以农,红着脸站起,跑桌边喝凉茶。
而安以农呢,像个调戏够小娘子登徒子,摇着扇子缓缓坐起,小眼神还勾着他:“这世界上男女都加块儿,合意能有几个?你要是不和在起,那岂不是辈子都只能做个孤家寡人?”
“你醉。”老古董哪儿见识过这样场面,顾正中瞬间都怀疑自己才是那个被步步紧逼‘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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