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莫非,您要种他?”衙役看又看,这就是个平平无奇野草,似乎经常能看见。
“是啊,不过不只是它,还有你们家屋顶上长那种肉乎乎植物。”
衙役们相互对视,他们开始怀疑新知县是个傻,又要养不能宰不能耕种黑牛,又要种不能吃不能看野草,这会儿居然连屋顶上那个糟心四处生根瓦松都看上。
这进士功名,不会是作弊作来吧?
只是心里头再怎嘀咕,上头发这样命令,他们还是得照做。如今已经得罪金家,再得罪个知县,那就真没命。
衙役们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安以农要他们对付金白两家,那他们宁可在这里等死。
打废表少爷,好歹还有个真少爷,但是去对付金白两家,回头不知道什时候就会被暗算,而且连累家人。
虽然这个新知县看着也不是什好人,可是两边比较,还是知县好惹点。
安以农看他们眼睛转就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所以他压根也没准备把什重要事交给这些衙役。
“要吩咐你们第件事,就是找定沙县最好黑牛,要买牛。”
地摇摇头:“你们下手太重,做人留线,事后好相见,现在这样,很难收场啊。”
衙役们真哭,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新来知县是怎做到,但是他们打废金家表少爷是事实。不对,应该是金家少爷才对。
新来知县才来几天?怎连这隐秘消息都知道?而且刚刚这多人不受控制……不会是什法术巫术吧?
“大人,们不想大人,他用家人威胁啊大人。”站在最前面捕头直接就跪下投诚,“们再怎说也是吃官府饭,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怎会听他?”
其他人顿时受启发,个比个喊得响,都说自己很冤枉。
衙役离开后,顾正中出现在大堂中,他回头看着立在公堂上身着浅绿色官服年轻*员,他身上有松竹坚韧正直,即便是才做官,周身也已环绕红日般薄雾。
“这就是金家妻族?”如果都是这种人,诛三族没什问题。
衙役们不太明白:“大人,私自宰牛犯法,你买不善耕种黑牛……”
“以前养鱼,可是这里水少,所以现在想养牛,不行吗?”安以农句话把他们打发,衙役们能说什?他们还不是只能点头?
“记住,要健康少生病小牛犊。”
“好。”
“第二件事,”安以农从袖子里拿出个木盒,木盒里有束干扁枯草,“要你们找到大量生长这种野草地方。”
“你们不用担心,金家这个表少爷已经废,和你们是条船上。金家找你们,也逃不过去。”
他看向捕头:“就像捕头说,们到底是吃官府饭。知道你们有顾虑,马贼,还有驻军里金家大儿子,对吗?”
底下衙役被说中心事,脸煞白。
“放心,他们谁都不能擅自进入定沙县城。马贼要是进,就参驻军个守城不利。驻兵要是进城,呵……造反吗?”
话是这说,但是金白两家在本地积威甚重,衙役们时也不敢正面对上,他们就派出个代表,问安以农:“不知道大人有什事想要吩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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