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忙碌之下,就算他有金手指,还是生病。
“不休息吗?”
“嗯?”安以农手里拿着笔,正为他话本画插画。
他画很特别,不是寻常插画散点透视,而是种特别俯视角。即便顾正中这样特别古人,都因此觉得震撼,就好像他真站在空中,俯视这颗融合两国文化明珠之城。
这种画法很特别,尤其是这种真实感和虚幻结合方式,顾正中想要见识画好之后全貌,但他也不愿意安以农太过劳累。
安以农和顾正中解释:“如果按部就班,三年时间做不太多事,所以才要双管齐下。”
定沙县人不知道知县计划,他们都觉得这个知县疯。
因为金家表少爷而对新知县有所期待百姓有些失望:他虽然不像是前任‘酒知县’样糊涂和助纣为虐,但也没有对定沙县做出什改变。
金家也搞不清他想干什。不像是敌对,但也没有合作意思。
投毒失败之后,他们心里有顾虑,很久没有再下手,但这个时候这些人又蠢蠢欲动。
也是干干净净,两个牛倌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喘口,等他验收成果。
这个普通人年也就能赚三五两银子地方,安以农给他们两个都出个月两银子工资,他们很珍惜这份工作。
安以农个个检查小牛,其实是在给他们加光环:“不错。”
衙役倒是没有糊弄人,这些牛犊子很健壮,肉也厚实。
这些牛每天吃多少新鲜牧草,喝多少水,晒多久阳光,放风几刻钟他都定规矩,还要求给牛按摩,每天按次,牛棚也要每天打扫。
“还好啊。吃药之后,已经没有头晕。先生看看,这张画好吗?”他弯下腰,点点描绘建筑上特色彩绘。他这样认真专注,顾正中犹豫下,终究还是没再阻止。
不过第二日安以农说话就带上鼻音,他风寒更严重,却还蠢蠢欲动想要拿画笔。
这时候顾正中强势收起他画具:“这个时候耽误养病,以后躺在床上时间还要更长。”
安以农被摁在床上,额头贴着湿润纱布,巴巴地看着顾正中:“
“再等等。”
金家等待着时机。
安以农继续办公、养牛和等待,他不但自己记录,还会询问有经验牛倌,然后直调整养殖方法。
后来他买更多牛,请更多牛倌,然后把牛分到五个牛棚里,用五种方法去养,最后看看效果。
如果还有点闲暇,安以农就拿来写话本。对他来说,写话本不是工作,反而是件充满乐趣休闲活动。只有话本里世界可以有天马行空设计和不必理会世俗规矩爱恨情仇。
二十多头牛犊,就两个人照顾,事情真很多,但是因为钱给到位,两个牛倌都没有任何抱怨。
另外,他还买下没有人盐碱草甸区,那里有大片自然生长橡胶草。
如今已经是深秋,不适合搞种植,安以农就专心盯着黑牛养殖。
他每天去看,还拿着个小本子小心记录。有个衙役扫眼,发现上面记录着日期、天气、下雨情况,每头标号牛犊情况等等,就像是做学问那样细致。
“挑选经济物种、寻找种植养殖方法是件需要时间事,所以要早点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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