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犹豫着说:“知道。莫非大人是因此不想管定沙县百姓?”
大汉看出来这个新来知县是胸中有沟壑人,但是他面对金白两家霸权却没有任何动作,莫非是因为曾经许知县事儿厌整个县百姓?
“非也,既然是县父母官,怎会不管,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安以农抬头看着这个豪侠:“你想留下,那就留下吧。”
就这样,知县家门口就多出个高大门房,担心知县俸禄不够,这个门房甚至是自带干粮来。
人走,安以农坐回座位,他摸到茶杯,但茶已经凉。他就端起凉茶,声音平静:“墙外何人,为何鬼鬼祟祟不肯出来见?”
话音方落,个大汉翻身跃入院子,他身高得有米九,生得高大,相貌硬朗,身上有种豪迈气概。
“草民魏峰,听闻金家要杀大人,特地来给大人守门。”这个汉子抱拳行礼。
安以农乐,他放下茶杯:“你这样豪杰,可没银子请。”
“分文不要。”大汉说。
以农盯着这个得意金家家主。
金家家主完全没有把知县怒火放在眼里,他呵呵笑两声,又看着简陋小桌子和没什香气茶水:“大人县之长,就住这样地方,过这样生活,房中也没有红袖添香,不觉得委屈吗?”
“本官有吃有喝,有屋檐遮风挡雨,有何委屈?”安以农拿起茶杯饮用清茶,“茶是君子之饮,恕不能请金家主共饮。”
被讽刺不是君子金家家主转身看着安以农:“大人,定沙县这地方虽然小,悄无声息死个把人却不难。大人有武艺高强护卫守着,莫非其他人也有?大人,你这样意孤行,可是要连累身边人。”
“呵,与豺狼为伍,又得几时好?”
除保护新来知县,魏门房现在还想知道件事,所谓东风,究竟指什。
同时,知县和金白两家矛盾,几乎也是摆在明面上。
手里握着不少证据安以农开始抓人,短短两天
安以农时搞不清他是认真还是说笑:“你为什要这做?现在得罪定沙县最有权势两个人,你就不怕?”
“大人这样身份都不怕,身后无牵无挂,又有什可怕?定沙县百姓苦金白二家久矣,来,非是为大人,更是为定沙百姓。”
定沙县百姓……
安以农沉默许久,忽然问:“七年前,许知县事儿,你知道吗?”
他说就是那个发现定沙县百姓偷挖铜矿,最后客死异乡知县。他死亡,定沙县百姓也要负起定责任。
安以农油盐不进让金家家主几乎压不住自己脾气,他勉强笑声:“知县?死在这里知县,只手都数不清,只怕大人以后也是其中个。大人就不担心自己客死异乡?”
“放肆!”茶杯重重往桌子上放,安以农也站起身,他袖子挥,负手在身后,“金家家主,你有几个脑袋,敢在这里诅咒朝廷命官?”
“是诅咒还是事实,就看大人合作不合作。”
“合作?本官寒窗十载,可不是为与豺狼恶犬合作。本官耻与同你这等卑劣之人为伍。”
金家家主勉强压下提到心口火气,冷笑道:“大人要是非要和们作对,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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