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人鞭子甩在地上,要不是大人说不要鞭打伤害这些犯人,他这鞭子应该甩在这些人身上。
“哼,你们也有今天。”看着这些哭丧着脸开荒前马贼,监工想到自家因为马贼死去爷爷,心里就有股大仇得报痛快。
换个方向,监工捧着温热水壶到个年轻人面前,这种开始下霜初冬天气,这个年轻人却脱外套挽起裤腿在开荒。
“大人,您累吧?您要不要喝口水?”监工满是殷勤,不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们新任知县,更是因为,这些开出来荒地,以后是要半价卖给县里穷苦人。
监工自己就是个穷苦人。
“田知县真是出乎老夫意料啊。”于千人中取马贼首级,这样功劳,放在他帐下士兵身上,都够升个小官,以后倒是不好用老眼光看这些文人。
“也是大将军指挥有方,才能侥幸杀贼首。”
他们两人互相恭维,花花轿子人抬人。
“大将军,想借您队兵。”时间差不多时候,安以农提出自己想法。
“借兵?”
他鼻尖嗅到是爱人香味和兵器鲜血混合味道,这种味道让身体里属于动物野性苏醒。只是嘴唇上柔软微凉触感稍稍碰触就离开,起离开还有那道冷香。
安以农伸出大拇指蹭下嘴唇,眯着眼睛笑:“害羞?”
停滞空中顾正中以扇覆面,眸色鲜红,他哪儿还有平日温文尔雅,反而身邪气滔天。
就这两秒功夫,箭矢已到匪首眼前。
匪首早已习惯对面小将射来箭矢速度,他没料到最后箭居然这样快这样猛,几乎是眨眼就到跟前,避无可避。
安以农看他眼,接过水壶灌口:“你是之前那个……”
“李简,回大人话,以前是给白家挖矿,您带着人来把们都救出来,还把们卖身契都烧。”说到这件事,李简眼中隐约还有泪光。
他们这里很多人都是之前被金白两家掳走挖铜矿矿工。当时为保密,矿工都生活在最艰苦环境中,别说吃饱穿暖,能不挨打就是好事。
矿工死亡率很高,人进去,大部分三年内就会死
大将军有些迟疑,他不知道安以农借兵做什。谁知道安以农直接抖出张纸,这动作就是之前抖出金家白家家财分布图动作,大将军眼角抽,后背阵冷风刮过。
“县中有十户,助纣为虐不说,欠衙门税银很久,今天得把它们收回来才行。”安以农笑得温柔极:这多土地这多钱,不出点血怎行?
正好这些大地主都有事儿犯在他这儿,有人命案子杀几个,不过分吧?人杀,再抄个家,也不过分吧?
半个月后。
“干活!快干活!没吃饱啊?”
“啊!”他只来得及发出短促叫喊,下秒就被箭矢射穿眼睛,箭头从颅骨后冒出。
“匪首已服诛,还不放下武器快快投降?”安以农纵马高声喊道,马贼们原本不信,然而他们回头看,老大早就倒在地上,不知道被马踩多少脚。
马贼顿时群龙失首,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办。
“、们投降!”
个、两个、三个……随着放下武器马贼越来越多,这场战斗也到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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