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调查过得知，草原上盐、茶、药均是硬通货，足以影响
个部族
生死。另外，
们可以派遣人教授他们种植牧草和草药，让游牧者可以在个地方固定下来。有恒产者不但有恒心，也有
弱点，不能像以前那样，劫掠就能走人。”
从现代过来安以农对草原民族没有仇视，但也没有因此放下防备。民族融合事情交给后人吧，他只希望两边都能相安无事，达到双赢、相处和谐目。
启帝点点头，她站起来：“你陪到处走走吧。”
“是，不过学生可能要换个打扮。”
“去吧。”
“你这不像是衙门后宅，倒像是农家院子。”
启帝走过去，拿起片没吃过西瓜：“那话本里说，吃遍天下瓜果，不及定沙蜜瓜，看看是不是真不及。”说着她就咬口。
“嗯，甜，水分也足。”
“母亲，也想要。”见启帝吃得高兴，皇太女大大方方地撒娇。
“自己拿。”
门口站着正是安以农只见过次启帝，她身干练女掌柜打扮，身边还带着个十二三岁小女孩，和个护卫。
安以农见她便弯腰，启帝正要阻止，安以农已经鞠躬，并换官话恭敬道：“学生见过老师。”他是殿试出来，天子门生，自称是皇帝学生，没有毛病。
倒是个聪明人，启帝抬手：“为师正好经过这里，所以特来看你。”
四周围关注这里居民只听懂‘老师’两个字，他们也就露出善意表情：“原来是们大人老师，能教导出大人这样父母官，老师定也是好人。”
安以农引着三人进门，等着门关，他又要鞠躬：“下官……”
启帝以为他就是换身衣服，结果十分钟后出来个黑脸大胡子，对她自称学生。
启帝：……倒也不必如此。
西北两年风沙没有把这张应该做探花脸吹残，倒是她来就见证黑和大胡子多摧残人。
启帝回忆起来，当年金銮殿那个意气风发青年，现如今依旧如烈阳，他眼中光未曾变过。倒是自己，偶尔想起当年，都像
“……”安以农没好意思告诉皇帝，这是雕兄不要。
启帝吃瓣西瓜，擦擦手说：“你上奏帖子已经看到，说说你想法。”
安以农知道她说是互市帖子，便也找小板凳坐下来，就像是和老师讲述作业学生，把自己想法说。
其实本质就是互通有无，明线是正当合理商业行为，隐藏线则是通过双赢交易行为缓解双边关系，利用经济手段间接影响大草原上民族。
“你意思是，给亲中原部族发放互市许可，好让他们无法聚成铁板块？”
话还没说完，启帝直接扶起他：“为师已经知道，你不必多礼。”这话意思就是，在这里他们以师生相称，启帝也不准备,bao露真身。
“是。”
启帝身边小女孩笑眯眯看着他：“师兄。”
做戏做全套，皇帝成老师，连皇太女都喊他师兄。要不是这小姑娘身份尊贵，他都想撸把包包头。
启帝这时候才有心思看院子里东西，她看到两个小板凳，吃半瓜，只神骏雕兄，在菜园子里打滚猫，趴在门口狗，还有四处走动鸡和笼子里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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