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得意吧?”坐在对面章茗幽幽看他,充血眼睛里是不再掩饰恶意,他吃吃笑着,“真可惜,被你逃过。听说你这样长得跟女人样小男孩,那些人玩得最野。”
然而安以农没有被激怒,他‘哦’声:“听说监狱里玩得也挺野,
“都是误会。”安以农心想,“谢九只是社恐,不善于表达,才会常常被人误会。”
“天潼起来?”大堂哥天恒从楼上下来,“怎不多睡会儿?”大伯家都住在老宅里。
“睡十几个小时,再睡变猪。”
“变猪也很可爱啊。”天恒坐到餐桌边,看着安以农手报纸手勺子,“这上面图片这血腥,影响你食欲。”
“大哥,其他人去哪里?”昨天还是满满屋子人,今天就他们两个。
带着愉快心情,安以农走下楼:“管家爷爷,家里报纸在哪?”
没有网络年代,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什事,就要看报纸,而何家自己家就开报社,定报纸肯定很多。
边吃早餐,边看报纸,新闻佐餐,安以农吃得津津有味。
白虎堂和鳄鱼帮火拼大闹娱乐城事情已经上小报,听说两边动枪,死伤惨重,已经结下死仇。
鳄鱼躺进医院,刚切掉男性生殖器官,下秒就因为出杀人案被送进牢房,血淋淋……过程就不说,总之很惨。
安以农被绑架这晚上都提心吊胆,根本没有睡,所以到老宅,他沾床就睡着。
梦里他躺在柔软云层中,头枕在个人大腿上,那人长发垂下来,擦过他鼻子,痒痒。
“怎还没发现啊?”
个带着笑意声音出现在身边,他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个轮廓,像是先生,又像是……谢九?
安以农惊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昨天你回来后,警察就顺着路线去抓人,那个鳄鱼帮很多都进去。还有啊,章茗还是章什,大早也被抓。”和长辈小心翼翼不样,何天恒觉得自己堂弟能有这次遭遇,不能再当成小孩子样保护,这些事完全可以告诉他。
“他被抓?”安以农放下勺子,“能见见他吗?”
“见他做什?”
“搞清楚些事。”
何天恒还真就开车带着安以农去警察局,章茗刚刚被抓,还没有被判,不过因为证据充足,他已经是准犯人待遇,出来还要戴着手铐。
安以农还想知道刀疤男等人后来怎样,上面没说。
他又看看其他报纸,好几个都讲到这件事,上面图片打马赛克,但是看着还是血淋淋。
小报还取个特别吸引人眼球标题:‘白虎鳄鱼双失利,大情宫遍地焦尸’。
原来那个娱乐城名叫‘大情宫’。
“谢先生又是怎回事呢?”他翻遍报纸也找不到消息,不知道是被压下,还是没人敢报,毕竟谢九是个不好惹人物。
他这睡,睡十几个小时。
“谢九就是先生?”
御这个名字或许说明不什,但每次看到他产生悸动呢?那是种近乎本能感觉,让他想要亲近对方。
“那时候,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是怎说?‘跟着自己心走,找到他’,是吧?
“想,已经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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