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统再次被弹飞,但它就算被弹飞,还是要大声说出最后那个字,“情!”
“呵。”安以农心想:这还用你说?
进入小年之后,世界步调仿佛变快,大漫画家再没有悠闲画画时光,他被父母带着和各种亲朋好友见面,还被拎着参加各种宴会。
“年到头就见这面,见就回去啊。多少人过年才回到港城,去见见,也让他们看看家孩子有多好。”
这年他成长让他们看到潜力,他们不再把安以农当成个孩子,而是当成个可以出门社交应酬成年人。
晃什晃?晃能涨悔恨值吗?
这就算,这个养父还养个倒霉宠物,什‘谢谢’,来抢占宿主注意力,生气。
“还以为你不想理。”安以农捏捏系统,看在走完这世就可能不会再见面份上,他决定对系统好点。
“哼。对宿主,你刚刚说什事?”
“怀疑,谢九对有意思。”安以农笑得坏极。
长来电话,说有很多东西送到杂志社,送货工人说是何少爷在他们超市购买后送来,所以来问问情况。
“是买,人箱零食礼盒、箱水果和张百元超市消费券,主编再加箱红酒。对,年终奖,就发个月工资。”
安以农随手撒出去好几万钱,身为打工人社长当然很高兴,甚至都能听到那边隐约欢呼声。他笑着放下电话,对上谢九若有所思表情。
“怎九叔?哪里不舒服吗?”
“只是突然被天潼提醒,今年福利还没有准备,在想,应该准备些什。”从来没给员工发过年终奖以外福利谢九如是说。
虽然何承爵直被人说是无能富二代,但他人脉也是不少,有政界也有商界,甚至混灰色地带人也有。至于李玉凤,她认识更多是曲艺界人。
对着这些人,安以农当然是拿着饮料装乖。反正他长得嫩,嗓音也偏软,叔叔伯伯婶婶喊下来,总不会有错。
这类宴会上往往也有许多同龄人,但是从他们身上找不到太多‘同龄人’感觉,已经没什学生味。
也是,这些人家家里大多有几房太太,他们都要和家里不
“什?”系统跳起来,它指指安以农,又指指隔壁,“小妈文学?”
“……”
安以农伸出手指把系统弹开:“脑子里能不能放点正常东西?什小妈文学?和当儿子没关系。”
“和当儿子没关系,和当养父有关系咯?”在桌子上滚圈系统迅速爬起来,它已经忘记任务,嘿嘿嘿地靠近,“觉得你两相处……是不是有点那什?”
“你想说什?”安以农低下头看系统。
谢九走,说要准备员工福利,安以农放下画笔,他单手托着脸颊,笑得像只小狐狸:“什时候事情?之前怎完全没发现?”
“什事情?”系统飘出来。
“你来?”
“是啊,再不出现,你就只知道鹦鹉‘谢谢’。”系统幽幽说。
时间过去将近年,宿主从中四年级学生变成中五年级学生,眼看着不久就要过年,任务进度却为零。那个传说中任务对象‘闻龙’跟死样安静,倒是他那早死养父时不时在宿主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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