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皇上……”
钟烨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诚王忧心忡忡,他突然发现
“郗爱卿没有做错什。”钟烨道,“郗修远不在家,郗卿另个儿子呢?怎没有在身边照顾你这个老父亲?”
诚王心里咯噔声:坏,肯定是修远把差事办砸,不然皇上怎突然提起他?
“小儿子老师过寿,他昨个儿去给老师拜寿,这孩子孝心重,对待师长特别敬重。”诚王道,“修远年纪也小,经历风浪太少,如果做错什都是臣这个当父亲没有教好……”
话音刚落,诚王看到钟烨脸色更难看。
钟烨冷笑声,他居然不知道郗池去给哪个老师拜寿,到时候师兄师弟亲亲热热挤在起,只怕郗池更不愿意待在京城。
诚王赶紧让丫鬟奉茶,茶水送来后诚王亲自递给钟烨:“皇上,您喝口茶。”
钟烨抿口茶水,还是没有说句话。
诚王提心吊胆,他怎猜也猜不到钟烨意图。
钟烨冷着张脸不说话神情实在太吓人,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想砍郗家祖宗十八代头。
诚王道:“晚上风大,皇上您怎亲自来郗府?有什事情让下面人传句话就好。”
郑如在宫里,他没有和钟烨起出宫,名暗卫突然过来在郑如耳边说几句话。
郑如脸色瞬间白:“你怎不提前告诉皇上?这回害皇上扑个空,皇上要砍你头。”
暗卫在地上半跪着:“机密这多,这件不是最紧要事情,皇上没有过问,们突然禀报怕耽搁皇上时间。”
郑如心中烦躁不安:“以后有关郗公子事情就是紧要事情,下头有什消息传来,第时间告诉皇上。”
他在宫里踱来踱去走着,心想皇上这回扑个空应该要回来问罪下面人,结果又等半个时辰,还是没有见人回来。
因为心中不悦,钟烨手中茶盏瞬间被捏碎,茶水溅身。
诚王道:“快拿布巾来!皇上,臣给您擦擦,您有没有受伤?”
“不必,朕没有受伤。”
钟烨往外走去,走两步突然想起来诚王是郗池父亲,自己今晚突然出现,肯定把这个老狐狸给吓得不轻。
既然是郗池父亲,也相当于自己半个父亲,他回头道:“朝中并没有什事情发生,郗卿不必多虑。”
钟烨皮笑肉不笑:“朕在宫中无聊,想出来找找乐子。”
诚王无奈。
京城勾栏那多,找乐子地方多得是,诚王府怎都不像能找乐子地方,大晚上来自己家做什?
只怕乐子没找到,自己这个老臣就被皇上吓死。
诚王小心翼翼道:“皇上深夜来此,是不是老臣做错什让皇上忧心?”
郑如头雾水,不知道皇上在干什。
其实诚王也头雾水,不知道皇上大晚上来到郗府要做什。
钟烨穿身常服,冷冷淡淡坐在上首,狭长眸子里满是冷色。
诚王和钟烨打交道也有两年,看到钟烨这个表情,就知道皇上心里不高兴,而且还是非常不高兴。
诚王脑瓜子飞快转:皇上如此生气,难道是修远办砸差事?还是说自己手下捅出来什篓子?或者说皇上觉得自己太奢靡,不允许自己盖这个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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