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池戳戳钟烨胸膛:“不止个人心里,还有千千万万人心里。江山落在义兄手中,觉得很开心,无比开心。”
钟烨捏着郗池润白手指:“倘若朕不是皇帝呢?”
郗池道:“对你日思夜想时候,还不知道你是皇帝,以为你就是个普通书生。”
钟烨鼻梁蹭着郗池鼻尖:“这两年真有思念朕?
钟烨勾勾唇:“朕今天高兴,倒不介意这个。”
他把握住郗池,郗池腰间软,低头趴在钟烨脖颈间:“义兄……”
钟烨嗓音低沉,他声线直都很好听,很有磁性,让人头脑晕晕乎乎:“和昨晚相比,感觉如何?”
郗池手指用力抓着钟烨衣物。
等松开时候他已经浑身汗湿,就连墨发也贴着潮红面颊。
郗池道:“不用开窗,义兄,你让抱会儿。”
片刻后钟烨感觉到郗池身体异常,他轻笑声:“这不是精神得很?昨天晚上你兴趣索然,还怀疑你是不是不喜欢与人温存。”
郗池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重重啃口。
钟烨掰着郗池下巴:“怎还咬人?让为兄猜猜,是不是喝酒才有兴致?”
郗池面上染薄红,平时冷静眸子里片水泽,墨发和衣物都凌乱几分,他偏过头去:“不是。”
钟烨进去时候看到道白影侧躺在床上,郗池背对着这边,让他以为对方是睡着。
既然睡,钟烨便不想把人再叫醒。
他走过去,抬手想摸摸郗池潮红面容,抬手瞬间,身下这道身影突然起身,寒光闪,匕首横在钟烨脖子上。
钟烨神色未变:“小曦,你在发酒疯?”
郗池浑身滚烫,这时他听清楚钟烨声音,手中匕首落地“咣当”声:“义兄……”
钟烨认真凝视郗池涣散双眼,这次郗池彻彻底底沦陷在其中。
“很好,贤弟。”钟烨吻吻郗池湿润唇角,“想不想试试别?”
郗池眼下精疲力尽,药效暂时得到控制,他靠在钟烨臂弯,和对方睡在床上。
两人衣物贴在起,郗池长发落在身上,困倦阖上眼睛。
钟烨道:“贤弟,在你心里,义兄真是很好人?”
钟烨摩挲他唇:“被下药?”
说起来是郗池自己不够谨慎,他未曾想到这样场合居然出问题。
郗池点点头。
钟烨道:“原来刚刚匕首是想捅别人,朕还以为你酒后时兴起想杀朕。”
郗池叹口气:“义兄,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谁酒后想杀人?倘若酒后想杀你,你还愿意心平气和和讲话?”
钟烨抚摸郗池滚烫面容:“为什喝这多酒?他们都不帮你挡酒?”
郗池只觉得自己身子很热,他朦朦胧胧抬眼,入眼是钟烨形状很好看薄唇,郗池知道这个触感是冰凉,他仰头吻上去。
钟烨在他后背上轻轻拍拍,安抚片刻才把郗池推开:“你身上好热,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郗池感觉到身体异常,猜出自己被下药,就是不知道给自己下药是哪个。曾经盛月倒是有这样恶趣味,但对方已经死,郗池暂时没有想到谁会这样做。
他以为进来是给自己下药人,没想到最后是钟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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