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泉家大门智能锁,密码他依然记不住。
敲门后,大概过有分钟,才有人来开门。
不是宁泉。
二十出头年轻人,小平头,有米八几,几乎跟裴文杰样高。浑身只有块儿浴巾,文身遍布他上半身,花臂上青龙白虎显得有些桀骜不驯。
小平头坦然接受他打量,看着他不怀好意地挑挑眉:“你就是……裴文杰?”
裴文杰想想:“你看着办吧。”
“那联系少关系淡那些,直接告知吧,附送份丰厚分手大礼包。”谭锐驾轻就熟,“另外有些人,可能要等您回来帝都处理……”
“好。”
“宁泉怎处理?”谭锐突然问,“按照你们最近相处模式,应该算是比较亲密关系。”
“去趟吧,就在他家附近酒店。”
“对。”
“你想跟个厨子结婚。”谭锐说,“你是不是被夺舍。”
“……不可以?”
“老板事情,们打工人肯定没办法说不可以。但是裴宏、您父亲,定不会同意。”谭锐道,“他期望,是你能娶个门当户对女性,能给裴家留下后代。还能强强联合,收益双赢。”
“那不是正好?”裴文杰轻笑声,“本来就没打算找个他期望对象。”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裴文杰让谭锐推掉当天回帝都机票,又跟他说相关结婚对象资料不用找。
谭锐在电话那头有些不解:“为什?有合适?”
“差不多吧。”裴文杰说,“你帮调查下梁逢情况。”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
“梁逢?之前给你在横店做饭梁逢?”
雄性荷尔蒙在这刻跳动原始本能。
敌意如此明显。
宁泉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那就麻烦老板替这个助理亲自跑趟。”谭锐道,“分手协议会儿发到他微信。你记得让他查收。不过他最近好像对您给他安排选角机会不满意,可能会纠缠,麻烦您受累。”
“别客气。”裴文杰假装没听懂他阴阳怪气。
挂电话时候,谭锐阵阵叹息。
“……换个角度来讲,至少婚后不会因为老板不吃饭而胃痛住院而天天盯你吃饭,少操点心,挺好不是吗?”他苦中作乐。
*
“你……不会是喜欢上梁逢吧?”谭锐试探问。
“怎可能。”裴文杰立刻回答,“他会做饭,很合胃口。完全跟们这个圈子没有交集,甚至还有案底。用他来对抗裴宏厢情愿,再合适不过。况且……他无权无势无依靠,不用担心未来离婚时候能掀起弃太大风浪。非常好控制。”
“你这种冷静语气真让人不寒而栗。”
“有什不对吗?难道所说不是事实?”裴文杰说,“他有结婚迫切理由,也是。”
谭锐苦笑两声,“那问下裴总,既然要结婚,你那些旧情人你打算怎处理?”
“对。”
这次电话那头好像还有什东西倒被慌乱扶起来噪声,然后话筒被人捂住,安静更久时间。
——这可不像谭锐。
裴文杰在这头安静等着,边无聊地瞎想。
“调查到什程度。”终于谭锐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来,这次语气不是很好,“要结婚那种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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