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逢点点头:“感觉高畅不是什良人。”
“裴宏心心念念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施俐莉生下裴箐后却再也没能生下第二个孩子。裴宏对她失望之极,连带着对裴箐也看不上。即便裴箐做这多,他也从不认可,为利益搞包办婚姻,逼她嫁人。”
“以裴箐优秀,为什会同意嫁给他?”
“裴宏是个典型封建大家长,强控制欲。从不把后代当人看。不管裴箐是否愿意,她都必须嫁给高畅。因为他需要,所以他孩子必须顺从,只能按照他安排生活。”
“可是……结婚不可能是强迫。
说话间,梁逢已经推门而入。
有些话题多次争执过,也没有再聊必要。
裴文杰起身:“走吧,已经结过账。”
送客时候,唐彦不在,是迷踪店长亲自出来,送瓶干邑做伴手礼,里面还有张唐彦名片。
“唐总托跟您道谢,以后您来迷踪,们都作为超级VIP接待。”店长客气地对梁逢说,“欢迎梁先生再来。”
裴文杰看她。
“你看干什?”
“你不觉得说这些话时候,你特别像裴宏?”
裴箐沉默。
“什都可以摆上称来衡量,有利益留下,没有利益舍弃。什都可以作为砝码,包括人生、包括爱情,还有婚姻。有时候觉得,遗传真可怕。为摆脱裴宏这样人,不得不越来越像他。”裴文杰说,“这是不是太讽刺。”
顿饭下来,大约是宾主尽欢。
但是似乎也说不上来,至少裴文杰自己很满意,总觉得知道梁逢喜好,果然偏爱酸辣口味。
之前做菜那清淡,看来是为照顾自己。
“说什你听见没有?”裴箐问他。
“什?”
*
来去,已经到中午两点多。
回去路上,裴文杰问他:“今天对裴箐感觉怎样?”
梁逢想想:“挺大气位女士。性格也很好。”
“你可千万别被她迷惑。裴家人,除她,都不怎样。那个便宜姐夫你是见过。”
“那你希望怎做?这个世道就是如此。”
“你什时候和高畅离婚。”裴文杰问她,“他在澳门欠下赌债还是你给他还吧?前两天慈善晚宴,你没出席,他带别女人,你不可能不知道。”
“你想让说什?”裴箐皱眉,“你觉得这个婚是想离就能离吗?高家和们家之间利益关系千丝万缕。这个婚姻也没有感情基础。如果跟高畅真离婚,裴宏绝不会让再继续经营宏昕。”
“那就离开宏昕,自立门户。”
“走谁来管宏昕,宏昕乱,裴家就没。”裴箐摇摇头,“你不是,你不明白对宏昕感情。”
裴箐看看通往洗手间那扇门——梁逢刚才就去洗手间,暂时未归。
“不管你跟梁逢是什关系,但是他情况真跟想不
样。”裴箐面有难色,“个有过案底普通人,还带着孩子……”
“不好吗?”裴文杰笑笑,“能把裴宏气死。当初可是你怂恿找对象。”
“让你找个对象结婚,不是找这样人。你以前情人那多,随便找个对你事业能有帮助,能带来利益,比如说许冷州。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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