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这几天,贺力勤又来过次。”
“他没为难你吧?”
梁逢摇摇头:“他是个欺软怕硬人,你揍过他,他不敢太嚣张。不过……他和说些事。”
“什事?”
“
是无比欢愉安心。
是段律动,是种用舌尖去感受蜜语,是那种只属于他和他之间无法被人知晓情话。
*
裴文杰洗个热水澡,又把长出来胡茬刮干净,这才感觉整个人活过来,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候,梁逢已经拿着纱布和碘酒进屋。
他在门口犹豫下:“没想到……你没有删除大门上指纹锁。所以就进来做饭。”
“先吃再去嘛,都饿。”梁楠抓着他手拉他坐下,“也不嫌弃叔叔你。”
“是,先吃饭吧。”梁逢也劝他。
南风知意
他犹豫下,也不客气,坐下来吃饭。
“还好吃吗?”梁逢轻声问他。
梁逢做桌子菜。
肉糟酿豆腐,炝炒牛肉,千张百合,山药焖南瓜,炖排骨,还煲锅汤,花旗参石斛菌菇汤。
汤底清澈,用料十足。
端上来时候,就飘香四溢。
但是这桌子菜,两大小是吃不完。梁逢平时都很节俭,做菜也都是刚刚好,鲜少这隆重。
那个特别大房子里,且没有梁逢,便懒得去开门。
可是出乎他意料,门“咔哒”开。
梁楠冲出来,把扑进他怀里,把他冲得往后退步。
“叔叔!”
他抱住怀里梁楠,诧异地看着穿着围裙站在玄关那里梁逢,好半天没有意识到发生什。
“你知道不会在意这个。不用解释。”
“看看你手上伤。”梁逢说。
于是裴文杰把右手上伤给他看。
指关节破皮,露出骨头,手掌心被指甲刺破,如今结痂。半只手都还带着红肿消退后淤青,最可怖是几个指甲当时都断,在拘留所处理下,于是指甲只有半边。
梁逢把那些地方仔细消毒,认真给他包扎。
如既往,裴文杰认真地品尝每种菜肴,朴实又诚恳地回答他:“很好吃。”
饭菜香气,从他坐下那刻已经钻入他鼻腔,勾起无数美好回忆。当饭菜进入口腔,滋味舌尖上溅开,每分都让味蕾苏醒,食欲被勾起,消化道欢欣鼓舞地等待着时隔数日以来即将到来场丰盛投喂。
于是进食不再是种机械营养摄取,不是种生存手段。
做饭人和品尝饭菜人,共同赋予食物别意义。
是带着温度满足。
他解释:“你这几天肯定没睡好吃好,谭助理说去接。想着给你补补,就在家里做饭。”
“这样,辛苦你。”裴文杰说。
——谭锐这个人肚子坏水,明明知道自己着急,竟然也不解释。回头扣他工资。
梁逢端菜,梁楠拿筷子和碗。
等菜都上桌,裴文杰犹豫下:“要不先洗漱吧,会儿再吃。”
还是梁逢先开口,微笑着对他说:“欢迎回家。”
这四个字和这个笑容像是有种魔力。
暖流瞬间就流入他心房,又顺着血液被代入四肢,让他整个人都苏醒过来。
“嗯。”裴文杰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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