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跑趟,就别费手脚。”
宇文良时回过身来看他眼,“倒也是,是欠考虑。不过今儿来拜会厂公,另有桩事要向厂公打听。”
闲扯半天,这才终于要入巷。肖铎正襟危坐,敛笑容道:“王爷有话只管吩咐,但凡咱家拿捏得准,知无不言。”
他点点头,略顿下,脸上神情似悲似喜,吮唇道:“私事儿,实在有些无从开口。头回见面就啰噪这些,虽是男人大丈夫,自己也觉得没脸……”他说着,歪脖儿笑笑,“因着守驻地,难进京,这事儿直悬在心上,办不成又丢不下,心里委实熬可。今天既然见厂公,也顾不得那许多。知道厂公曾在毓德宫主过事,关于长公主消息,也只有厂公这里才让人信得实。”
肖铎本以为他远兜远转,最后无非给他抻抻筋骨提个醒儿,没想到他把主意打到合德帝姬身上去。果然好计策,先帝后宫也曾有过位宇文贵妃,可惜那位贵妃福薄,晋位不久就病逝。当今圣上即位是在预料之外,早前没有通婚,且宇文氏族中没有待嫁姑娘,所以就换个方向,打算尚大邺唯长公主?
宇文良时似乎是看出他疑虑,嗒然道:“厂公也知道王府里情况,妾侍是有几位,但嫡妃位置向悬空,不为旁,只为和长公主当年面之缘。彼时十三岁,随父王进京朝见。那是头回进紫禁城,见那大阵仗心里也好奇,当天入夜宫里设宴,趁着人多就尿遁。宫里守备森严,大宴仪设在奉天殿,两边武成阁和文昭阁都逛个遍,转晕头,迷迷糊糊跑出右翼门,结果被锦衣卫拿个正着。藩王世子不懂规矩乱窜,要是回禀上去,必然要折父王面子,正急得没法儿时候,遇见长公主,是她卖人情儿,让他们把放,就为这,直惦记到现在。”他说完,自嘲笑道,“不算什大事,却叫人念那些年,据实以告,叫厂公看笑话。”
若是这种儿女情长放在普通人身上,他是千万个能理解,但是对象换成宇文良时,到底怎样就不好说。他作恍然大悟状,点头道:“原来王爷和长公主有过这段渊源,可是咱家在毓德宫主事时候没听长公主说起过……那王爷是什打算呢?既然心里惦念,何不具本上奏,求万岁赐婚?”
他是明知故问,大邺帝姬下嫁藩王少之又少,就说宇文氏,以往通婚不过是些郡主县主,凤凰不落无宝之地,正头公主个都没进过门,就算请求赐婚,事情也未必能成。正因为如此才要借助他力量,他推二五六,是打算站干岸?
宇文良时抿嘴笑,窗外日光照亮他眼里光环,灿若星辰。他换个奇异声口,低声道:“具本上奏事也想过,只恐没有胜算,这才想请厂公助臂之力。兵部钱枢曹,厂公认得吧?据枢曹所说,厂公也是性情中人,既这,应该不会不懂本王求而不得苦闷。”
所以钱之楚是他底下人,这点是毋庸置疑,可是他究竟知道多少,还需探探底。肖铎低头盘弄手里折扇,淡然道:“王爷不开口倒罢,如今既然提起,咱家也想起来,临出京时候,听说荣安皇后打算撮合长公主和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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