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身都舒畅,闭着眼,静静躺着。上面人有点慌张,两手撑着他胸口呆若木鸡。他终于睁开眼瞧她,无可奈何扶住她胯,手把手教她。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音楼不算笨,试试,妙趣留给她自己发掘。可惜体力不好,没多久就败下阵来,懒洋洋趴在他身上不肯动弹。
肖铎心里急,女人靠不住,紧要关头还是得靠自己。他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她幽幽瞥他,媚眼如丝。他心头火烧得旺,练家子,身手和耐力都得。也不知是怎样片昏天黑地交战,她咬着唇隐忍,他急切地吻她,“快活就叫出来。”
她呜呜咽咽地迸出声,伸出两手来,仿佛溺水人寻找浮木。他重新低□子让她能够搂住他,只是越来越急,浪头也越翻越高,突然到失控边缘,迷乱、激烈、浑身颤抖,如大潮袭来,禁不住吟哦长叹。
街口传来梆子声,路笃笃敲击过去,灯油耗尽,灯芯上火头渐次微末,粲然跳便熄灭。
黑暗里听得见彼此喘息,隔好会儿音楼才问:“什时辰?”
里,她坏心眼儿地压住他后脑勺,险些把他给捂死。
光溜溜躺在起,钻进被窝,被窝里很暖和,他覆在她身上。专心致志吻她,从锁骨直往下。她那美,起先还有些放不开,后来大约也适意,渐渐像朵花儿,片花瓣接着片花瓣地绽放,叫他这乡巴佬目眩神迷。
他嘴唇所到之处都能引发场大火,音楼浑身燥热,只是表达不出来。他托起她臀,舌尖在溪谷游走,她倒吸口凉气,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挣扎着去推他,他分明坚定不移,她化成汪水,他爱怎摆布都由得他吧!被别人不小心碰下都要做脸子人,如今这样侍候她,她知道他在以他全部方法爱她,尽够。
他把她抛到半空中,上不接天下不接地。她攥紧被褥不知所措,他手指挪过来按住那处,自己攀身寻她嘴唇,把她难堪尖叫堵在口腔里。
音楼浑身打摆子,眼里含着泪,“这是什?”
他说:“三更。”
在起时光总嫌短暂,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好在冬至休沐,他也不必赶在五更见那群阁老们。她侧过身去,摸索着抚抚他额头,“累?”
他手却贴在她胸上,“不累,还可以再战。”
“疯!”她吃吃笑道,“仔细身子,这混来还得?”
他探过去,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手与她十指交扣,喃喃道:“如果天
他含蓄笑,“这是真正快活。”
她想起上回在乌衣巷里装样儿,羞得两颊通红。心满意足,自己也想回报他,便按他躺下,学着他套路,舌尖在那茱萸上画圈,把他撩得频频抽气。
他这些年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她嘴唇滑过玉做平原,看见小督主头戴盔帽脚踏祥云,正遥遥冲她点头哈腰。她嗤地笑,凑过去贴面同它打个招呼。
小督主很漂亮,笔直身条色泽温婉。只可惜肖铎身份,怕长胡子就得用药控制,连带着它也块儿遭罪。她越发怜爱它,细细吻它,个错眼往上瞧,肖铎满面桃色,咬着唇,忍得辛苦难当。
她停下来,咧嘴想揶揄他几句,还没开口就被他搬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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