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提起这个,晏语柔有点烦躁。
“你爷爷
“算是吧。”晏语柔囫囵说,荡到另边去。
尤奕在她身后轻轻笑声,“对,你那事儿怎样?你说你,跟人合资做什轻奢啊,这个市场现在还能让新牌子插进去吗?赔那多钱,你哥没骂你?”
“骂啊,最近都不敢给他打电话,”晏语柔很是懊悔,“当时冲动就信那个法国人话,谁知道会这样。”
“那现在怎办?”
“怀礼给找个律师。”
“就,鉴情师?”
“就使劲儿勾引男人啊,不择手段,”尤奕有点鄙夷,哼笑,“上不上床不知道,应该不上,不然跟那什也没什区别是吧?不过,现在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那穷追猛打勾搭啊?男人都三条腿行走。”
“哦,就是花钱找人玩自己男人啊?”晏语柔听明白。
“你这说,也算是吧,”尤奕笑笑,“这事儿也是险,你说施蓓蓓姐姐这做,万盛司晨真上钩怎办?施蓓蓓这个婚结不结?有女人也是,男人爱不爱你你自己不知道吗,非要找个人去试,更别说感情和睦,纯粹钱太多,吃饱撑。”
“确实,”晏语柔很是不屑,“做这种‘试探’事儿,你说成功呢,男人真劈腿,自己心里膈应,不成功呢,倒是还好,但精神上有没有劈腿就说不准,自己心里也很膈应——男人大部分时候还是经不起试探和诱惑。”
“鉴情师,那是什?”
周前。
空中瑜伽教室,晏语柔结束轮动作坐下休息,气喘吁吁。
尤奕跟着她停下,“简单来说,就是‘职业小三’吧。”
“职业小三?”
“他帮你找呀,”尤奕感叹,将信将疑,“对你太好吧。”
“他啊,”晏语柔得意地笑笑,“他做事儿没含糊过,而且这事儿跨国,英国正好有他认识而且关系不错律师,接手过这种案子。”
“哦哦,那还不错,”尤奕又问,“你爷爷最近身体怎样?”
“还那样,不过最近好点。”晏语柔叹口气。
“你们医院年底院庆,是不是要考虑理事权转接事情,”尤奕说,“听施蓓蓓说。”
尤奕忽然不敢进行这个话题,两人又荡到半空中,她边问句:“哎语柔,你最近还住在怀礼那里?”
“嗯。”晏语柔轻哼。
“那边离他医院挺远吧,记得。”尤奕笑道。
晏语柔白她眼:“远就远,他也天天回来。”
“你们复合?”
“就是替你去试试男人会不会劈腿啦,爱不爱你啦,对你忠不忠心啦,你别说,现在真是什新奇玩意儿都有,挺有意思,”尤奕笑道,“你不知道?施蓓蓓姐姐前段时间找个跑去试盛司晨,盛司晨个钢铁直男,愣是没上那女套。”
晏语柔扯下唇,笑道:“还真没听说。”
“估计施蓓蓓也不知道,毕竟是她姐姐主意,”尤奕说,“她姐姐上段婚姻被老公出轨,估计对妹妹婚姻挺谨慎吧?现在结婚成本还是太高,女人在婚姻中又总是弱势方。”
晏语柔略作休息,又荡到空中去,来些兴趣:“那她们具体怎做啊?”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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