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出去
。
南烟瞧会儿他
背影，对镜子整理
下自己，还是帮忙把浴室内内外外给收拾好。也出去。
客厅中，侧灯光如炬。
怀礼坐在沙发，条修长腿置于另条上，手里拿本书翻看。
他穿整套墨蓝色丝绒睡衣，很衬他偏白偏冷肤色。领口下道锁骨隐隐，看不见他痣。
“第次，”怀礼瞥她，眼底有笑意，“疼就说。”
南烟嗤之以鼻。
第次，鬼才信。不如说自己还是个处男。
疼倒是不疼。
他估计也是怕那潮气儿沾到她后颈，毕竟学医，对这东西可能多有注意。
他目光轻缓掠过她半敞开前襟，片半遮半掩雪白。而后又停在她脸上，“下次可以再多叫几声。”
——又下次？
“头绳儿。”他没等她反应个明白，下巴微点，又示意她手腕儿。
“哦。”他倒是很细心。她抬起手。
怀礼将她手腕儿头绳拿下。
“怀——”
外面门“咔哒”轻响声。
那道颀长身影晃进来。怀礼手插着口袋，手拎着她浴袍，磨砂门打开道手臂宽。
递给她。
他睡衣袖口随意叠在臂弯，截儿小臂线条流畅。手指很长，指甲修得干净又利落。
…放外面，”她顿顿，不好意思地笑道，“会儿能麻烦你再进来帮
递下吗？现在还没洗完。”
“这
客气，”怀礼轻声笑，听不出什情绪，答应她，“会儿叫吧。”
“好。”
他便出去。
这可真是上过床交情，帮个忙点儿客气寒暄都不需要。
如此聚精会神模样，眉眼低垂下来，很安静。
斯斯文文。
南烟抚抚脑后挽髻，打量下他家陈设，家具摆放齐全，比上次来满满当当不少。
她对他说：“你家是2204吧？就住楼下2105，以后多多关照啊。”
怀礼拿起桌上玻璃杯，唇搭在杯边儿，抬眸看她，“怎，提醒？”
怀礼给她发梢水拧干，轻轻地，在她脑后挽个髻，再用皮筋儿稍稍固定下。
没绑太死，收放自如。也不乱滴水。
几缕潮湿酒红缭绕在她白皙后颈。
倒是漂亮。
怀礼放开她，最后交代句：“浴室等会儿收拾就好。”
手指微微凉意扫过她腕侧皮肤。阵没来由酥痒。
他侧下身，站她身后些，黑色皮筋圈儿暂时咬在唇上。
目光微垂下来。
两手箍住，拧下她头发，又拿过侧毛巾，替她慢条斯理地、仔细地擦起来。
南烟笑着问他：“你还会给女人扎头发啊？”
拿手术刀手。
“谢谢，”南烟接过来，随意往身上套，腰带还没系好，步越过门就走出来。
她系着腰带，刻意在他身前停停，仰起张浴后白俏清丽脸，朝他笑，“还以为你在忙，叫好几声。”
“是在忙。”
怀礼随手拎起她脑后湿发，怕打湿她后襟似。
南烟心里想着，冲完澡。
从热腾腾淋浴房出来，她稍稍擦下自己，便遥遥地喊他：“——洗完。”
没人应。
她顿顿，又喊他名字：“哎，怀礼，洗完——”
“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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