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反应完全,接着,脖子就被她紧紧地环住。
她情绪几乎不能自抑,扑般地到他怀里,抱着他又叫又笑,都带哭腔:“他们给打电话!刚才给打电话——”
徐宙也被她这力道带着,几乎原地转圈儿,差点摔倒。他赶紧扶稳她,惊疑不定:“谁给你打电话?”
“展馆李老师啊!就那个,们今天见到那个,”她双眼眸晶亮,“她刚跟说们设计稿过!她说晚点给们答复——”
“——真?”徐宙也脸上倏然惊喜交织。
南烟没想到他今晚又来。里面闹哄哄片,徐宙也还背对着她正和怀郁打着台球,显然没听到她那声。
这厢进球,球桌周围又是阵此起彼伏呼喊,吵吵着要换人。
盖过他们这边动静。
“你来啊。”南烟仰脸对他笑笑,算是打过招呼。
但她显然有更重要事,面上欣喜几乎难以按捺,立刻步绕开他,带过阵小风,飞步走向球桌那边男人。
南烟才喊出声,声音与她整个人迎面就与谁撞个满怀。
清冽雪松香气扑向她。
很熟悉。
熟悉到她心都向下坠。几乎也成条件反射。
她抬起头,愣下。
,怀礼和晏子谦也只在晏长安刚查出病那年见过面。
本不算太熟,但前有晏长安生病,后有晏语柔打这个官司,晏语柔性子又向恣意,有什事就周转在他们两人之间,来二去也算熟悉。
晏子谦为这个事儿特意从日本飞到伦敦,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这而再再而三地拜托他,刚打给他时还深感歉意。
毕竟国内明天是个工作日,他们当医生很可能周末还在忙手术,这晚恐怕打扰到他。
这会儿电话却不是晏子谦。
她激动得眼眶都红,看着他,连连点头,“真,真。”
开心到极点,她突然特别想哭。总觉得人生终于有别盼头。
“真,是真。真是真,徐宙也。”
怀礼收回目光,带上身后门,接起电话。
转身走开。
“——南烟?”
小脏辫先注意到她,出声。
又看到门口怀礼。
徐宙也闻声,也回过头来。也注意到。
“徐宙也——”
面前男人很高,视线低垂下来,唇角淡淡弯着,手落在口袋。看着她,眉梢微扬起,也有点意外。
她明显才睡起来,卷发乱糟糟贴在面颊,脸侧还有细微压痕。
穿条毛衣裙,字领口,歪歪斜斜地敞在侧,半截雪白肩,锁骨附近道很淡吻痕。
不仔细看,倒像是无意被挠红。
但只有他和她知道,这是谁杰作。
是晏语柔。
陈舒亦注意到。
这边十分嘈杂,怀礼便起身,去外面接。
才到门口,门突然被人从外把推开——
“——徐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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