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给他发微信,提醒他明早他们还有事。
南烟闻声回头,看到是陈舒亦。她头脑在酒精中宕机下,还是想起来是昨夜牌桌坐他旁边女人。
她眯眯眸。
哦,新女人。
“要走吗?”南烟又看向那个
“你对,就只有,恭喜?”
借着醉意,句又句。步步紧逼。
腿软得不像样,整个人摇摇摆摆,胡话说不少。酒色当头更肆无忌惮。
怀礼扶稳她腰,轻垂下眼,倒是认真地问她:“那你想要什。”
“你说呢,要什。”她眸光绵亘柔软,如既往,饱含直勾勾目与欲.望。
怀礼正看手机屏幕,个抬头,唇上烟被摘走。
南烟俏皮地放在自己唇上抽口又还给他,扬起张娇酣俏白脸,笑着:“不好意思啊,今天太开心,那会儿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你打招呼。”
“没关系,”怀礼看着她,眉目淡淡,“恭喜你。”
好像并不想知道是什事。
南烟喝多,迟滞地眨下眼:“没吗?就只有恭……喜?”
无论从前现在,还是以后。
全都放在心上.
舞池内音乐震耳欲聋,酒气熏天。
为客人斟酒女人有着张雪白脸,到底十分清纯漂亮,缭乱深红色卷发,擦过身旁男人巧笑盈盈地流连辗转,把娇柔身段,于迭次迷幻光线中穿梭。
脏辫男人叫嚷着,老板今天遇到喜事儿,酒水全给大家免单。
”怀礼在电话那边温和地笑着,打断她,“没记错吧?”
“……”
“你现在跟说这些,真不会耽误吗?”他同她半开着玩笑,始终很温柔,像是在安抚她心情,“有空再说吧,别多想,也没放在心上。”
看。
总是这副不跟她计较态度,却又给她推出十万八千丈远。
如既往。
眼神就给他答案。
他也知道她要什。
这时,陈舒亦拿着他外套过来,喊他。
“怀礼,走吗?怀郁已经出去。”
话音未落,她后背突然贴上个稳妥力道。他轻轻带下她脊背,臂弯拢住她。
几个醉醺醺人从她身后横冲直撞地过去。
“还以为你要抱,”她又抬头看他,眸中浮上层氤氲醉意,半嗔着,“怀医生还是这好心,就是有点小气,除恭喜和想睡之外,对就没别。”
南烟离他很近,唇与唇寸厘,气息灼灼。她没吻上去,只端端用双带笑眼瞧他,“真就只有恭喜吗。”
“真吗?怀礼?”
气氛热闹。
南烟拎个酒瓶,注意到怀礼从门外进来。
她以为他有什事已经走。
她醉意未消,不知不觉想到十年前那个夜晚见他,似乎也是这般光景。
远处观察他会儿,她拍开身旁男人游移过来手,纤细身影晃,踩着光点与节奏走过去。
不是没尝过他耐心,他温柔体贴,他好,以前,他也很愿意包容她幼稚,幼稚抱怨也包容。现在推心置腹刚开个头,就不愿意听。
她眼前模糊下,却还是掉不下泪来。
就是因为尝过,所以才不甘心。
她知道那些事情,他都没放在心上。
可她全都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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