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很娇俏,双眸澄澈潋滟,眉眼弯弯。
怀礼看着她,便也弯弯唇,情不自禁笑开:“你还会广东话?”
“就会那句,”她又递两粒药给他,“这个退烧。”
他微热指尖扫过她手心,吃药、喝水,“俄语也会?”
南烟挑下眉,有点意外,“你知道啊。”
“哎,也不定要他接你嘛什,”郑南禾叹气,“是妈妈对不起你,让你这多年直陪着受苦,但你生活不仅仅只有那些事,钱们可以慢慢还,你那喜欢画画,可不要丢呀。”
南烟哼着冷笑,“那你喜欢什,喜欢男人?”
“臭丫头,”郑南禾语气沉下,“钱给你啊,你自己考虑。”
南烟挂电话,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见他走出来,不知道他听到多少,紧张下,“是不是吵到你。”
“没有。”怀礼有气无力应声,去厨房接水。
“给你钱你留部分吧,”郑南禾说,“前几天联系到你蔺叔叔,你还记得他吗?”
“蔺向南?”
是之前跟郑南禾相好过好长阵时间男人。南烟那时还小,她为数不多会几句俄语就是跟他学。
那个男人像父亲样。
郑南禾与他也算是轰轰烈烈爱过场。
就有点羞于启齿,“年纪大嘛,人家不嫌就不错,最近还想去打针,之前打过两针,皮肤又垮。”
“美容针?”
“对啊。”
说起来,郑南禾这多年不是没攒下钱。大部分填那个窟窿不说,七七八八,基本都花在这样事情上。
虚荣又爱美,年轻时还能仗着自己光鲜皮囊胡作非为,如今愈发吃力,那身虚荣臭毛病却改不掉。
“猜,”怀礼说,“去年在俄罗斯,感觉你不是完全不会。”
“记性挺好嘛。”南烟也不辩驳。她在男人面前撒个谎而已。
“男朋友呢,有吗。”他放下杯子,轻
南烟立刻过去,把那杯晾好水递给他,“喝这个。”
怀礼淡淡看她眼,接过玻璃杯,喝口,“在跟谁打电话。”
“哦,”南烟顿下,“姐姐。”
“你还有姐姐?”他眉梢微扬,“在哪。”
南烟换广东话说:“广东啊。”
“记得,怎。”
“他现在还在俄罗斯,你去年不是去圣彼得堡吗,他就在那里,”郑南禾说,“他还记得你喜欢画画,问你情况,说下月圣彼得堡有个很大画展,问你要不要去,他可以接你。”
“不太好吧,”南烟抿下唇,“去算什。”
“你去年去俄罗斯也没联系他?”
“去俄罗斯联系他干什。”
郑南禾是个软骨头,圣母心,上次有个和她当年差不多大姑娘怀孕被男人甩,许是联想到她自己,陪着人家打胎还塞笔钱给安置。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就想着劫富济贫。
南烟无数次想反问,当年怎不把她也给打。
点支烟,阳台门打开道缝隙散着气,南烟无奈地说:“等还完钱就别做这个吧,们回老家好。”
每每提及别做这样话,郑南禾就刻意岔开话题:“你最近在干什呢。”
“画画啊,接个做墙绘活儿,能拿到小两万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