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响
。
“刚醒？”他
声音很淡，迎着夜风，好似在抽烟。
南烟抚下额头，“嗯。”
“今晚有空？”
她愣
下，心开始狂跳。
去见晏语柔爷爷吗？
是，他有女朋友。
走下神，倏尔听到头顶呼吸沉。他轻轻抽口气，有血珠子顺着剃须膏泡沫渗出来。
南烟手僵，“……对不起。”
怀礼用水清洗掉剩余泡沫，依然有血往外渗。南烟有点手忙脚乱，着急，索性吻上去，唇舌之间血腥弥漫。
她睫长而卷翘，鼻尖点小痣，五官秀气皮肤又白，穿着他衬衫明显不合身，红发披拂下来胸前湾莹莹绕绕。
他不由地想起在画室又遇到她那天。
南烟问：“你怎
不用电动。”
“偶尔也用，”怀礼说，“这个剃比较干净。”
“这样啊。”
算账。”
“算什账，”南烟端详下他下巴，将剃须膏又抹匀点，“晚上多干.
几次？”
怀礼倒是点不惊讶她会说出这不害臊话，看着她笑起来。
她扬扬眉，脸娇俏，“还有这好事？”
“你觉得是好事？”
“七点半在楼下等你，”他温声地笑，“还早，再去睡会儿吧。”
南烟摘下手机，头痛欲裂。
他怎不问她万没空呢？
也不知道在急什。
怀礼眸色深些许，她却又沿着那伤口去匆匆吻他唇，很低声地，“对不起，真是不小心。”
他倒是没几分愠色，似笑非笑，很认真地问她，“怎办？”
她主动地盘上他腰，他便将她轻轻托，转身往房间走，报复似，也不轻不重地咬口她嘴巴，“真乖。”.
怀礼走后，南烟随便吃点东西，又睡到傍晚。她好像有点感冒，整个人都有点昏沉。
“会儿要出去趟。”他又说。
她应着，手上动作慢下，“嗯，去哪里。”
“上次那个地方。”
上次？
南烟思绪顿。
她脸不置可否。
于是他又朝她方向弯腰，“那来吧。”
真不怕她给他刮破似。
南烟不说话，聚精会神，刮得小心翼翼，点都不敢走神。
怀礼低眸，看着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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