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眼泪匆匆擦掉。
喝口红酒舒缓,不留神,又打个嗝。
好狼狈。
他又笑起来。
南烟不知哪来脾气,倏地口就咬他嘴巴。
于是不留神口咬到芥末,味道直冲天灵盖儿。
辣她眼睛就红。
“不是说有芥末吗,”怀礼愣下,苦笑着,拿面巾纸替她擦眼泪,低声地问,“不能吃辣?”
南烟摇头,舒缓着鼻腔感觉,呼吸都不畅。
好像被他传染感冒。
脑袋,眉眼之间拢着层朦胧娇酣,笑盈盈地瞧着他。“知道吗,大部分时候觉得你挺忙,想见你又不忍心打扰你,但是见到你,又特别想打扰你。”
怀礼低头顾着吃饭,笑笑,“你想怎打扰。”
“不知道呢,”南烟说,“有时觉得你离很近,大部分时候觉得你离太远,想靠近又靠不近,想远离又远离不。”
她说着探身凑近他,盯着他眼睛,“怀礼,你对谁有过这种感觉?”
怀礼轻轻挑眉,笑,“对你算吗。”
“烦死人你。”
怀礼去揽她肩,拍拍她背又揉她头发。
“不笑。”
所以说跟他上床真会上瘾,冒着感冒危险都要跟他接吻。
都说感情或许可以睡出来。
直想睡也是种感情吗?
“看看,”怀礼温凉指腹抬起她下颌,她便这半仰起脸来,红着眼眶瞧着他,不知道以为他给她怎呢。
他有些好笑,显然又因为风度在忍耐,“哭就不好看。”
南烟额头抵住他肩,又抬头,看着他吃吃地笑,“你开玩笑啊。”
“喝多,”怀礼推开她杯子,指腹摩.挲她脸颊那道浅浅疤,已经愈合,“乖,吃点东西。”
南烟便听话地吃东西。果然很好吃。
二人又有没聊两句,上道新菜,他还为她介绍菜品。显然是这里熟客,也精通这样美食。
她好像是真醉,听他说话,都能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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