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喜欢,”她放回去,还挺本正经地解释着,“画好坏跟笔没太大关系。”
“那好。”怀礼也没勉强。
画材店老板念叨着:“这可是俄罗斯喀山纯松鼠毛,混着水貂毛制作,真不要啦?”
偶尔这个瞬间,好像真像跟他在谈恋爱似。
她却不敢再多想。
“有机会再给你画幅?”南烟顺着他话,笑着问,“上次那个随便画。”
“随便画?”怀礼微微扬眉。
“是啊。”
“哦,还以为是很认真给画,没想到那随便,”他又垂眸打量那支笔,确漂亮。又抬眼看她,微微笑着,“还是给Lance?”
南烟顾着心跳,没说出话。
她好像没怎听过他和晏语柔通话。
南烟突然走不动路。
支通体象牙白画笔,笔身骨感润泽,贴合手掌弧线流线型,很漂亮,笔端与笔杆接壤处烫着圈儿黑金色。
是个她没见过牌子。
标价四位数。
他捻灭手里烟,起身穿衣服,“那走吧。”
“你不去做别?”她看着他背影,问。
他应该还有事吧。
“先陪你去,”他边系衬衫纽扣边回头,“也许正好顺路。”.
顺不顺路南烟不知道,他下午还有什事她也不知道。
认识人吗。”
“——不是。”南烟立刻否认。
“这样。”
他淡淡地应。也没多问。好似她不说,他也不勉强。
也许并不那关心。
她这目不纯。
送她回去,临下车,南烟突然提句:“那个,过段时间可能要离开北京段时间。”
怀礼问她:“去哪。”
“俄罗斯。”她老实说。
“又去俄罗斯啊,去做什。”怀礼有点好笑,心里猜测着,
怀礼用那笔轻轻敲下她额头,轻轻笑下,拿着那支笔要去付钱。
“哎——”她叫他。
“怎。”
“别买,”南烟伸手夺走那支笔,想到那60万,突然不好意思,“用别也能画。”
怀礼看着她,有点试探,“你不是很喜欢吗。”
她正定睛瞧,身后蓦然落下道低沉男声:“喜欢?”
南烟嚇得心脏突,回头见是怀礼。他这微微俯身下来,和她齐打量着这支笔,柔和雪松香气包围住她。
“你好像直都很喜欢画画,”他拿起来,仔细瞧瞧,在手里把玩,“你那副画还在家里。”
他五指修长又好看。
也许做手术对他来说也是艺术。
怀礼陪着她去好几家画材店,买堆七七八八东西,他帮她提大部分,她又窜到隔壁另家店去瞧。
这家店主打中高端画材,很多进口颜料。其中个牌子南烟很熟悉,很喜欢个女画家说她只用这个牌子画材。
层层货架看过去,琳琅满目。
怀礼跟着她穿梭,南烟听到他和怀郁打电话。待会儿好像要见面。
刚电话响起时她还猜测会不会是别女人。
她又躺下来,靠到他身旁。
“你今天说你要去做什?”他问她。
她这才回过神,又立刻从床上坐起,猛然想起来,“——要去买画具。”
怀礼看她这番举动,鼻息轻动,只是笑,“你不会忘吧。”
“真……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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